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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俊俏的一家子啊!”鄧孫氏拍著白彩的背,哈哈笑道。
剛見過白芳藹,又細細打量著正端坐著的柳絮跟白樺,鄧孫氏今兒才覺得她這個不識字的粗人明白了什麼叫“飽餐秀色”。
柳絮生的比女子還要柔美幾分,白樺則是介於孩子跟少年之間的可愛跟她孫子差不多的年紀,讓鄧孫氏心中可是寬慰治愈的很啊。
白彩汗然,對鄧孫氏道:“大娘手勁可真大啊!”就這兒手勁兒,白彩怎麼都不信鄧孫氏是個老人!
鄧有才肅容,正色道:“張家人因何來找事,想必你們兄妹也明白了幾分吧?”
白不棄點頭歎道:“自然是知曉一二的,不瞞二位。我兄妹倆昨天剛進城做了筆小買賣,今兒就有來鬧事的看。實在是讓人慚愧啊!”
“老頭子,張家人也太無理取鬧了吧!隻是幾個又澀又酸的柿子,還能怎麼樣啊!以前爛在地裏也沒有人問。今兒倒好,還不興別人賣了!”鄧孫氏打心眼裏替白彩幾兄妹抱屈。
白彩起身進裏屋,拿出幾個柿子洗幹淨放到鄧孫氏跟鄧有才跟前,笑道:“大爺大娘嚐一下吧。”
鄧有才道:“丫頭,這玩意兒怎麼能吃?光好看不中用說的就是它了!”輕輕咬了口柿子,鄧有才虎眸一瞪,似是不可置信一般,複又咬了一大口。才哆嗦著問白彩:“丫頭,你家柿子怎麼是甜的?”
白彩笑:“前些年大哥從番邦人那裏聽到給果物脫澀的法子,就拿柿子試了一下,沒成想,真的可以。”
鄧孫氏跟鄧有才互相看看,接著不約而同的又拿起個柿子吃了起來。柿子甜軟多汁,口感宜人。秋冬季的水果本就貴,更甭提這荒寒的西北了。莊稼都種不好,哪還有心思去搗鼓水果?
“大爺大娘要是想吃,阿四就再給您們洗上一包帶回家。”白彩笑著說道。
鄧有才抹抹嘴,臉上略有愧色,對白彩道:“丫頭,不知,你那法子可否教給……”
不等白彩說話,白不棄就道:“鄧大爺,我們倒是想。隻不過……”
白不棄麵帶難色,臉色肅穆中帶著絲蒼白,他一字一頓的跟鄧有才說道:“不棄發過誓,決不能將此法另授他人,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就是阿四她也不知曉。”
鄧有才觀白不棄麵色不似作偽,方道:“我也隻是為了村民的出路著想。守著幾畝地,不是辦法啊!”
白不棄歎道:“要是我沒有發誓就好了,有錢大家賺,就當日行一善了。奈何,不棄當時也是偶然得知這法子,而且,也算是趁人之危吧。”
“此話怎講?”鄧有才顯然是被挑起了興頭,問道。
白不棄道:“大爺想必也是知曉大胤朝跟番邦的關係不好吧?那人是當做奴隸給抓進來的。我隻不過是給了他一碗水一塊餅,也是沒辦法,要不怎麼能用不外傳的法子換呢?”
鄧孫氏道:“沒辦法,得活命啊!上頭不對付,苦的可是底下人啊!”
鄧有才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旱煙袋,沉默了下來。賺錢固然要緊,但是要是將全村人的身家性命給搭了進去。可不是幾個銀子毛就能了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