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在城裏逛遊時,曾以幾文錢的價格買了一支折斷的碧玉簪子。說是折斷還算客氣的,簪子不僅是斷的,還曾經被碾壓過一樣,周身都是裂紋。幾文錢白彩都覺得貴了。
不過,她還是買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仙葫空間裏的冷湖裏泡了幾個時辰,拿出來之後就是一根鮮翠欲滴的簪子,就連斷口處都已經長上了。
空間小湖泊的妙用很多,其中最讓人喜愛的一點就是冷湖裏的水浸泡過的玉石珠寶會比之前的要好很多。浸泡時間越長,質量越好。
前世她曾經買了花幾十塊錢在地攤上買了個成色極為差的玉石手鐲。差到什麼程度呢?除了有些綠之外,根本就不能稱之為玉。顏色斑駁,參差不齊。就是想將那丁點兒綠獨自摘出來做個小東西都不可能。不過,在空間裏用冷湖的水泡了個幾十年,成色直逼帝王綠。被她拿來孝敬她爺爺了。哄的老爺子胡子直翹,樂的直合不攏嘴。
前世有多風光,白彩今生就有多苦逼。嚐過冷湖的甜頭,白彩又悄悄挑了十幾塊瑕疵很明顯的玉飾,有玉鐲也有玉觀音項鏈也有耳墜玉簪。隻花了她二兩銀子。白彩吃準了攤主想急於出手這筆玉飾才痛快的買下來。
改天又是一筆進項,有備無患嘛。白彩相信,隻要在空間裏的冷湖足夠長的時間,這些玉飾定會有質的飛越。於她而言,也隻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現在天冷了,鮮少有人在街上逛蕩。白彩跟白不棄倆人行走在幽暗的鄉間小道中,除了天上的星辰與月亮就是托得長長的影子。
“什麼人啊?這大晚上的。”裏正鄧有才雄渾的聲音響起,話中滿是不樂意。
“鄧大爺好,我是阿四。”白彩笑著道。
見是白彩兩人,鄧有才趕忙招呼他們進來:“啊,是白家兄妹啊,快進,快進,我還當誰呢。這大冷天的!還提什麼禮物啊。哎,你們真是。”
“誒,老婆子嘞,是白家倆兄妹啊,快倒好熱茶。”鄧有才插上院門衝屋裏喊道。
“知道咧,你喊啥子喊咧!”鄧孫氏同樣是大嗓門的應著。
白彩抿嘴笑了,這才是夫妻間的相處之道啊。你來我往,不比介意自己的缺點是否被人嫌棄。關上門,上了炕,你的事隻有他知道。他的事,也隻有你知道。
白彩從來不信“相敬如賓”這個詞。在她看來,這比陌生人隻要好一點兒而已。對不在意的人才會像對客人一樣禮貌,真正放在心尖兒上的人,你會像對待客人一樣對她/他嗎?就像自己家長,從來不會說別人孩子不好,對自己孩子卻是嚴厲要求。
“哎,你們兄妹這麼晚來,住的近也就罷了,偏偏是住在山上。山中又有野獸,怎麼就不能長點心?”對於白彩跟白不棄,鄧有才是真的關心,說出的話也就衝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