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本就紅嫩的小臉更加的紅了,站在一旁訥訥道:“怎麼好意思呢,您是主,我們是仆。怎麼可以跟您一桌吃飯呢?”
白樺站在白彩身後,道:“就是啊,姑娘。禮不可廢啊!”
柳絮捏著頭發,翹著蘭花指,笑而不語。
白彩放下碗筷,正色道:“你們沒有棄我而去,我懂你們的情義。如今我已是白丁,落魄寒酸。我又怎能擺主子的架勢?”
“諸位!”白彩站起身來,給朝前施了個大禮,道:“我是庶人,你們也是,就不要給我講究了。況且,今後還得仰仗各位。”
見白彩施禮,幾人連忙跪下,一疊聲的道:“不可啊,姑娘!”
白彩歎道:“今後就已姐妹兄弟相稱吧。再這窮鄉僻壤,架子大了,恐遭人非議。”
白樺失聲道:“怎麼可以?”
白不棄也說:“不行啊,姑娘。這……”
白彩擺擺手,笑道:“怎麼不可以。今後就有勞不棄大哥多照顧了。對了,我的意見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說。
“默認就是同意咯!”白彩疊著手背支著下巴,一臉得逞的小模樣,像是偷了腥的貓咪。“那就吃飯吧。吃完之後,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賺錢。”
眾人許是都餓了,也顧不得禮儀,就著雜麵餅子一陣狼吞虎咽。
白彩倒是不急,慢條斯理的吃著,很有貴族公子哥的風範。沒辦法,記憶中原主就是這麼吃的。跟她前世還很像。
要說著這穿越穿的雖然不如白彩的意,不過,原主跟她,性格什麼的,都沒什麼區別。真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她沒有原主那麼有責任吧。
吃完飯,眾人聚在一起,白彩坐在上首,其餘四人依舊是底下坐著。
白彩將後院摘得的柿子放在桌上,問:“那麼認識這東西嗎?”
芳娘撇撇嘴,說:“可不認識嘛,這東西澀的很,不管在哪兒,都沒人稀得碰。不管,姑娘,你摘它幹嘛?”
白樺哼道:“姑娘定有她的用意!”說罷,鼻孔朝天,一臉自豪驕傲的小模樣。
白彩汗然,要說這白樺什麼都好,唯有一點,就是對她崇拜過了頭,還是盲目崇拜的那種。不管她做什麼都是對的,甚至幾次罵皇帝和先皇。其實白彩也明白,她也氣啊。你說,原主好不容易將善良的太子扶上皇位,結果人家當登基不到一年,就給來個禪位。你禪位就禪位吧,好死不死的將皇位讓給了她最大的敵人——九皇子司馬霆。
她覺得她能安然的活了下來,真的是老天爺給的福分啊。雖然,這中間波折不斷。
白彩定定神,笑道:“當然是想改善我們的生活條件了。要不然,我們連這個冬天都難以熬過去啊。”
“姑娘,我能否說一句。”白不棄問。
“你說。”白彩很民主的。
白不棄說:“其實我們之前也有去村裏找過活計,隻是一來村裏用不著人,二,沒有人歡迎我們這些外來人。”
“嗯嗯!”白彩點著頭,她能明白,哪裏都有排外主義,這點並不奇怪。
重要是接下來,他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