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步田地了,自然要追上去。再說他們當中已經有人受傷,單憑刀疤男子一人,對我們也造不出多大威脅。”元問哈哈笑道。
“元師兄說得對,既然已經跟到此處,自然要一探究竟。”獵西陵眼露鎮定,看來他已經思慮了好一陣。
“小陵都這麼說了,為兄自然得去探究一番。眼下大夥還得多上心提防,萬勿與雕群遭遇,那些怪鳥兒當真難纏。”鄭晟想到蠱雕,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幾分忌憚。能將刀疤男子那樣的高手都追得四處躲藏的蠱雕,定然不好招惹。
在過去的幾日中,最初的幾日,刀疤男子一路低頭急趕。終因帶著白衣男子,隻走出百數裏。蠱雕群再次追來,幾經激鬥之下,獵二隻得借勢隱藏。
隨著一路激戰,獵二雖說身心疲憊,蠱雕也被他劈死數十,身後跟隨而來的蠱雕數量漸漸減少。
就著雕群隱去調整的功夫,刀疤男子揮手一甩,將白衣男子拋出十數丈。接著幾個起落趕上,順勢又將白衣男子連番拋出。如此四五次,已經扶搖著鑽入一處山壁絕峭的崖洞內。
鳳穴就在數十裏之外,他得在這裏做最後的調息,到時也好一鼓作氣衝出雕群,去往鳳穴內,完成宗門任務。
獵三被刀疤男子接連拋飛,額頭不知何時蹭在一旁的山石抑或灌木上,潺潺流出鮮血來,痛癢難當。
心下大苦,偏偏被白展拚命擊傷的經絡,在這一連串的奔突間得不到絲毫緩解。體內元力依舊鬆散的散落在百數經絡內,無法聚起更多。
獵三機關算盡,原以為白展會是他手裏一枚極為重要的棋子。就算讓他去死,對方也不敢皺一皺眉頭。誰知他得意忘形之下,頻頻朝白展施加壓力,終於導致東窗事發,逼急了兔子。
先前他當著刀疤男子的麵攪亂白展調息的元力,用意極深,便是在考校自己這個師兄與白展的交情。最終見他無動於衷,當即看出自己這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師兄,終究不會選擇一枚握在自己手中的棋子做同夥,心下大定。
白衣男子幾乎將所有事兒都算準七八分,唯獨算不出的,隻有那被他逼急了的白展居然敢舍命一搏。
被逼急了的人,恐懼會化為怨恨,怨恨變孤勇,終究養虎為患,差點在對方手裏丟掉性命。
獵三如今仰麵躺倒在山洞內,眼睛突轉,瞥了一眼山洞外的天色。回想自己一路走來的九死一生,連番耗費心力,終究還是落得如此地步,不由得麵色索然。
獵國大宗此次入山而來的內門弟子四人,眼下完好無損的,就隻剩下刀疤男子一人。
眼眸轉了數圈之後,衣衫襤褸的獵三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刀疤男子見慣了他諸多伎倆,眉頭微皺,卻是不加理會。
“恭賀師兄!目前隻有你一個人完好無損,看來宗門此次的任務獎賞,定會被師兄輕易納入囊中。宗門執事之位,早已虛位以待。”
獵二見他落入這般境地,還能強自笑言,心道:‘這賊子倒也好氣度,不啻於眾多梟雄。’當下暗自提防,他如今還不能殺死這男子,不過他有宗門誅殺令在手,讓他多活幾日也無妨。
“師弟先在這裏感謝師兄的救命之恩,回到宗門之後,定會任由師兄驅使.......”
聽出獵三言語內的試探,刀疤男子眉頭一皺:“你還是等著有命回到宗門再說吧!”
“嘿嘿,隻要師兄不出手,我獵三自然能夠活著回到宗門。”白衣男子涎著臉笑道:“師兄直到這當兒還不殺我,定是打定主意用我做餌,引獵老大前來......”
他故意強調自己還有作用,這樣便能探知刀疤男子究竟有沒有存了殺他之心。
“就憑獵老大,也用你來做餌?”刀疤男子聽他死到臨頭還不知好歹,立時含怒笑道:“這鳳穴就是最好的誘餌,我隻需等在此處,他定然出現!”
“還有......”獵二將手中的大刀隨手一揮,嗆然插進麵前的堅硬岩石裏,探手在白衣青年身上輕打了幾拳,堪堪將他元力流經的經絡封住。
“你這元力鎖對於我來說不過一段腐木,要破它易如反掌。”說話間,一道深碧色的木屬元力早已被刀疤男子自體內抽出,發力一握,當即消散在空氣中。
“如今,你得給我一個讓你活下去的理由?”刀疤男子寒目朝他瞅來。
獵三心下發怵,刀疤男子這一連串的雷霆手段,已經表明自己對他而言,已經毫無用處,後背登時冷汗淋漓。
下意識間,白衣男子將手探入胸前的衣襟內,眼裏露出濃濃的心痛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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