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搶劫,別亂說。”一名大漢瞪著眼睛,用手指著自己胸口的牌子,“好好認認這些什麼字?”
“天朝城管!”江白羽一字一頓的念了出來。
城管是什麼東西?江白羽並不清楚,他知道這兩人要搶錢,絕不示弱的說:“我管你城管,村管,還是排水管,要我給錢,就是搶劫。”
一名壯漢一聽,袖子一抹就準備動手,麵前少年口氣狂妄,要讓他知道鍋兒是鐵打得,敢在城管頭上動土。犯渾,不想活了吧。
彪型大漢緊握警棍,上前準備開整,忽然被另外壯漢拉住,“和諧社會,和諧社會。小心拍照傳上網,咋倆工作都要打掉。”
彪型大漢這才冷靜下來,社會管控越發合理,講法律。不像當年了啊,社會上熱心人士也多,在別人眼中城管暴力執法,就是欺負人。
兩位城管麵容一轉,見麵前少年也大有不交錢的意思,一改之前暴力執法,禮貌說道:“小兄弟,咱們都不容易,掙點錢都辛苦。但是,你違反了天朝政策。這裏不準擺攤設點的。”
這城市的規定還多呢,怎麼就無辜違反了,自己之前根本不知道啊,俗話說不知者無罪。
江白羽禮貌的解釋道:“二位先生,我才從村裏出來,對你們大城市的規定也不了解,這不,無意中觸犯了規定嘛,我錯了,我承認錯誤。還請二位先生高抬貴手,小道我以後絕不擺攤設點,另謀生路,可行?我保證。“
”不行,不行,你不交錢,我們很難做啊,城市裏麵這麼多村裏來的人,每個人都如此解釋,那我們還怎麼執法?“彪型大漢不依不饒的說。
”小兄弟,你要知道科學社會講求科學,你在具有進步意義的天一廣場搞封建迷信,這可是大事啊,小兄弟,現在交錢還不算遲,遲了給你扣上一頂大帽子,可要坐牢了啊。“另一名大漢認真的給江白羽分析。
”我都承認錯誤了,還要罰款,這麼不通情理啊。“江白羽心思慌張,”我沒有搞封建迷信,這世界真的有鬼,你要不相信,我給以指給你看。“
說完,便到處扭頭尋找,在一棵大樹發現一隻靠著樹幹乘涼的老頭,他麵容慘白,聚精會神的盯著這邊,大有看好戲的想法。
江白羽用手一指:“看咯,那樹底下就站著一隻鬼。”
兩名大漢對視一眼,心裏緊張,“老陳,這小子給我們演戲呢?咋整?”
“咋整,叫警察啊,說不定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這和我們裝高人呢。”老陳小聲嘀咕,深怕麵前的少年聽見。
過了幾分鍾,天一廣場來了幾名警察,一輛精神病院的車。
“不至於吧,為了罰我三百塊錢,來這麼多人。”
江白羽見狀,鐵了心得不準備給錢,可是最後,在驚動了幾個部門後,他無奈的交出了三百塊錢。。
從局子裏麵回到出租屋時天已經黑了,江白羽坐在小區門口的鐵椅子上,家家戶戶的窗台亮了,裏麵傳來男女的歡聲笑語。而自己猶如多餘的一樣,完全與城市生活格格不入。
師父給的三百塊錢也因為自己擺攤給搭進去了,自己徹底被這座複雜的城市逼上了沒錢的絕路。
“說好遍地是黃金,結果處處是陷阱。”江白羽嘟噥著,拿出下午掙得錢,來回得數著。
”這是逼得我泡房東的女兒嘛?“江白羽嘟噥道,”這房費讓我怎麼交啊。“
初來都市,自己什麼都不懂。稍不留神就觸犯了某條法律,接受相關部門的罰款。
“哎。”江白羽又歎了口氣。“沒天理啊。“
天色漸暗,遠遠地走來一名穿著T恤的年輕女子,她斜跨著包,紮著一頭馬尾辮,有說有笑的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江白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