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就在小鼎最不穩定即將要碎裂的時候,陳強將那些藥粉成功的融合起來了,陳強心中一動,那些真元之力兀自被他收入體內;這時候陳強原本是想使用自己的血液當做摶煉丹藥的調試劑的,不過想來他就放棄了這個心思;陳強用手一指,一旁的清水碗中就有兩滴飛入了小鼎內。
“用水調和丹藥?”在一旁看著的南宮蒼道:“這樣做豈不是咬破壞藥性了嗎?”東方白瞄了他一眼,道:“先看著;我們見長的是在針灸上,並非是用藥;你們剛才沒看到他的手段嗎?咱們組織裏麵會有一個人超過他的嗎?”這一連串的問題叫其他三個人無言以對;隨即東方白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了;
倒不是他不想在說下去了,而是那一邊陳強的丹藥已經煉製成功了;陳強手托著兩粒丹藥,不過丹藥卻不是在他手掌心上的,而是懸浮在他手心上方的。他這一手有叫眾人位置讚許;東方白道:“果然果然,陳先生這一手懸浮取藥就已經稱得上是宗師級別了。”陳強一笑,道:“這個都是小把戲,還是看看這兩粒丹藥吧。”
東方白點點頭,隨即取過一顆丹藥來,看了看去,有聞了聞,隨即交給其他三個人,四個人都兀自品鑒過以後,東方白問道:“陳先生,不知道這一味丹藥,怎麼稱呼?還有就是希望您能夠提供一下配方;這裏都是最一般的藥草,即便是再高明的藥師也不可能煉製出驚天動地的藥物來,所以這個配方,應該是沒有什麼要保密的對嗎?”
陳強笑了,道:“就算是驚天動地的丹藥配方,也沒什麼不可說的,一個醫生要是連自己的處方都沒有信心給別人看了,還有什麼臉麵說自己是醫者嗎?”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讓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變。陳強也不多說下去,隨後將自己丹藥的配方講了出來,聽過以後,南宮蒼道:“這裏麵有一味丹皮,不知道陳先生什麼不直接使用那一塊陳年的丹皮,反而要取用略有燥火的新丹皮那?”
陳強道:“我這方子裏麵有一味桂枝草,這東西如果和陳年的丹皮放在一起,相互要離抵消,就不好了吧?”南宮蒼一笑,點著頭又道:“但是桂枝草幾乎沒有什麼藥理,不如借用丹皮的效力,即便是消弭一些,也不要緊吧?”陳強也笑了,道:“沒錯,但是如果抵消了陳年丹皮的藥理的話,又和新丹皮有什麼區別那?”
“好!”東方白不由鼓起掌來,他道:“真看不出來,陳先生對於用藥上竟然有這麼深的研究,真是佩服佩服!”陳強道:“這不過都是奇巧淫技罷了;丹藥這一門算我過了?”四人眾口一詞:“這個當然!”陳強道:“好,那我就來下一門了,你們看如何?”東方白折扇一展,擋在陳強的手前,道:“陳先生這外科一門我看還是算了吧;不是不相信你,實在是現在沒有合適的人讓您來操刀。”
陳強一笑,道:“不需要的;我就用我自己就好了。”眾人一怔,北冥烈道:“你說什麼?”陳強道:“我說就用我自己來展示外科就行了啊。”說著話音未落,就看他探手抓過短刀來,還無預兆的在自己的腿上就連刺了兩刀,頓時血流如注。眾人無不被他這一手弄得目瞪口呆。
東方白反應過來,道:“陳先生,你這是幹什麼!二師弟,快去把你的金瘡藥拿來。”說著他的手裏也多出了一根金針,陳強倒是一擺手,攔住他道:“不必了,不是要檢視外科嗎?我現在就給自己療傷好了。”說著,陳強將刀子仍在一旁,就著那一碗清水,他洗了洗傷口,然後又用剛剛煉製的丹藥,揉碎了加一點剩下的清水,調和成糊糊裝,抹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原本還流血不止的傷口,竟然就這麼不再流血了;陳強剛剛摶煉出來的丹藥裏麵可是沒有任何金創止血的藥劑在其中的,可是現在竟然如此神奇,怎不叫人感歎?東方白道:“陳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陳強笑了,道:“可是壞了我一條名牌的褲子,你們知道嗎,這還是我女朋友送給我的那。”
“……”眾人一陣無語;陳強又道:“其實說實話,明人不講暗話,我這裏也是耍了一個機巧的,原本這些藥劑是不能止血的,但是我天生體質特殊,可以自然愈合傷口……不過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外科也是我的長處,比如剛剛我那兩刀刺下去雖然血流如注,但是卻不會傷及血脈;不信的話,你可以割開看一看。”
“免了吧!”東方白道:“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了。”陳強一笑,隨即也坐下了;這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一邊的南宮蒼走過來了,他在東方白的耳邊耳語了一陣,隨即東方白笑了,道:“我知道了,三師弟。”而後東方白對陳強道:“陳先生,我們已經彙報給了上方,他們給了我們批示了,現在就是要和陳先生談及的第二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