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詩曼走了,到最後她也沒告訴陳強參加的到底是什麼舞會,神經大條的陳強也沒有細想,他望著郭詩曼的車子漸行漸遠,消失在街頭的轉角處。
陳強的心裏突然好安靜,跟郭詩曼待在一起他居然想都沒有想修行方麵的事情,換做平日的話不管在哪陳強都會覺得時間緊迫,應該抓緊時間提升修為才是關鍵,現在……自己好像有點墮落了呢。
王宇連夜趕到徐白的住處。
許家。
徐白脫虛的躺在床上,床沿邊是幾個妙齡少女,少女時不時的勺了以口湯往徐白的嘴裏送去。
“徐少!徐少!”王宇焦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他輕車路熟地樣子怕是沒少來徐家。
“王宇?”徐白有點意外,這麼晚了這小子還過來幹嘛?
咦?許少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徐白這幅模樣,王宇不知道自己來的是不是什麼時候。
徐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眼裏閃過一絲陰霾,他把前因後果跟王宇說了一遍。“此仇不報,寢食難安啊!”他握緊拳頭道。
王宇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過來,又是陳強?是同一個人嗎?
在徐白的描述下王宇完全確定了這跟他說的那個陳強絕對是一個人,自己還想說過來請徐白幫個忙,沒想到徐白跟他的恩怨更加深,真是天助我也,也省了我口舌之力。
“徐少,你千萬要小心,這個陳強詭異得很,上次我派的古武高手都折在他手裏了。”王宇把刺殺事件添油加醋的複述了一遍。
“這麼邪門?”徐白一愣,怪不得我回來越想越奇怪,明明是我叫人把瀉藥放進他的碗裏了,為什麼最後遭殃的卻是我自己?
王宇點點頭,一個難得一見的古武高手都敗在他手裏了,你說能不奇怪嗎?
“莫非……他也是古武高手?”王宇猜測道。
“不可能!”徐白一口就否定,陳強那個人自己還不了解?身世平平,幾乎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自己跟他一個學校,雖然也就見過兩三麵,但徐白確定陳強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如果有就是不怎麼拐騙得了司馨蘭跟他一起共進晚餐。想到這個徐白又恨得咬咬牙。
“但是我派去的古武高手死在他家附近又怎麼解釋?”王宇道:“不可能是巧合吧,難不成他有什麼神秘的背景?”
“出身一個貧窮小縣城,能有什麼背景?”徐白不屑道:“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隻要一個想法,就是要他死!!”
王宇心想:嘿嘿!就是要你這種態度。
“徐少,咱們可以這樣……”王宇在徐白耳邊悄悄道。
……
楊木子開始了她的大學生活,她把家裏最柔軟的一張被子帶來了學校,在專屬於自己的小床旁邊的牆壁上貼滿了和媽媽的合照,她盡量的把宿舍布置得跟家裏一樣溫馨,這樣想媽媽的時候看看她的照片心裏也會有點安慰。
她很勤奮的將整間宿舍打掃得纖塵不染,打開窗簾讓更多的陽光照射進來。‘小紫’被她擺放著宿舍的陽台上,她很細心的照顧著它,因為木子很害怕‘小紫’會像陳強的說的那樣沒幾天就枯萎了,不過現在看來陳強那個大壞蛋真是誇大其詞,‘小紫’在自己照料下還不是生長得好好的?哪有什麼要枯萎的痕跡?
“騙子!大騙子!還好我當初沒有被你騙了,不然現在‘小紫’不能陪在我身邊了。”
楊木子得意的想著,“哼!我還是很聰明的,媽媽整天說害怕自己被哪些壞蛋給騙了,現在看來媽媽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好嗎?下次回家一定要跟她吹噓一番!”
她對大學生活充滿期待,舍友們都很友好,就是有點懶,幾乎每次都是自己來打掃衛生,不過她並不介意,她有一種怪癖,洗衣服洗著洗著會上癮,打掃衛生也是。
每一天總是充滿青春和活力,早早的起來朗讀英語,到晚上的自修,楊木子沒有覺得哪一刻是無聊的,媽媽說生活的本質就是享受當下的每一刻,她一直銘記於心,並把它當做自己的座右銘。
楊木子開心的笑著,把剛洗的床單晾在陽台上,抹平手洗的皺褶。拍拍手,跑回床上看起書來了……
但是她沒發現,就在她跳上床的那一刻,‘回魂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枯萎,前幾天它隻是用體內限有的靈氣苦苦支撐,道現在終究還是逃避不了枯萎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