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裙女聽到那五個字的時候,腦袋裏不禁冒出了幾條黑線,這小子是太傻呢,還是在借坡下驢啊!
怎樣都好,因為這情況已經玩不下去了,先把他抓起來,獨自盤問一下,畢竟擁有這麼強大武器,可不能放任不管。
紅裙女擺出一張魅惑的笑容,抬起頭來對著澤宇道:“小……”。
小弟弟三個字還沒說完,澤宇的右手臂甲瞬間完成了變形,在紅裙女的錯愕下,對著她瞄準狠狠地直接來了一記。
激光炮!
轟隆一聲,碎石飛濺,大量煙塵瞬間就將整棟樓給掩蓋住了。
還在滅火的平民窟巡衛隊,聽到這響動,瞬間把目光調向了房子這裏,頭上有一刀疤的男子,是這裏的領頭。
他大吼:“看什麼,你們留在這裏趕緊把火給我滅了,弄完到那裏集合,聽到沒有”。
他手底下的十幾個小弟聞言,立馬又滅起火來,不敢有一絲怠慢,他們深知刀疤男的脾氣的,忤逆他這輩子就完玩了。
刀疤男啐了一口,目光看向那邊,花月錦那娘們又再幹什麼了,把動靜整的那麼大,她要幹嘛,於是,男子凶氣滿滿的就朝著那裏飛奔而去。
待他跑到那裏時,煙塵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剛一抬頭發現房頂上有一個被炮火轟出來的巨大的口子。
然後,眼睛就到處觀察起來,想確定那女人在不在這裏。
“索塔,我還沒死呢,這可是我家,你眼睛亂瞄幹嘛呢”,花月錦慢步緩緩地從房屋中走了出來,衣服不見絲毫髒亂,可想而知澤宇那一擊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名叫索塔的刀疤男沉聲說道:“平民窟街口有人闖入,你不好好視察,還在家整出這麼大動靜,你到底想幹嘛”。
花月錦看著他這股公幹勁,就不舒服,直接就給懟了回去:“索塔,大胡子都死了,你這個樣子做給誰看啊,還表現的這麼兢兢業業的,要不要發塊勳章褒獎一下你啊。還有,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啊,這是平民窟,平常炸的地方多的去了,怎麼就不見你這麼積極呢,有本事去平民窟三老那裏去問罪啊,他們那裏也經常炸,就知道來責問我,好欺負是吧”。
索塔聽到她這像炒豆子的聲音,劈裏啪啦地說出一大堆話來,硬是給懟不出話來,隻能不斷大口喘氣,最後狠狠盯著對麵這個女人。
花月錦見他這樣,就驕傲地揚了揚下巴,哼,腦子不好用還來找我麻煩,自找苦吃也是活該。
也不待他回話,轉身就朝著房子裏走去了,看著房頂的大窟窿。
她笑了笑,小弟弟,你可真行,這空擋都被你抓住了,還敢炸我屋頂,你可千萬別被我逮住,否則我要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
澤宇披著黑袍,將全身都籠罩在黑暗中,慢步行走在街道上。
可他並不如表麵那麼平靜,他的心裏還在一直,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美麗而又風情,一笑百媚生,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居然情不自禁地還冒出了那麼一句話,都有點為自己感到臉紅,要不是在最後關頭,緊急刹住了那些不該的有的想法,現在的自己可能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所以,澤宇你要淡定,千萬不要去想些有的沒的了。
不過,腦海一轉,她到底是鬼還是人啊,唉,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自己就不會走的如此匆忙的,打探清楚也好啊。
澤宇就在這樣的天人交戰中,大搖大擺地走了兩條街道,中途時段卻無人過問。
平民窟,龍蛇混雜,情況極其特殊,常常有好些人披著大黑袍行走在街上,極其可疑,但貧民窟裏負責盤查外人的巡衛隊,對這種情況也無可奈何,
因為有些人性子孤僻,就喜歡藏在暗處,如果,你硬是要盤查詢問,不小心碰到一些狠人,那樂子可就大了,得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