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弦養傷的這段時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十天了,陽光透過窗柩,像愉快的小精靈,叫醒還沉睡在夢鄉的懶人。
例如李弦,鼻子忽然很癢。
“啊切......亨亨......”
幽幽的醒來:“啊!”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狗尾草,李弦拍了拍被嚇壞的小心肝,望著眼前的無良少女。
無奈的說:“怎麼,就這麼對待病人的啊?”
小姑娘隻是用手輕輕地轉動著狗尾草,說道:“你的傷要多久才能好啊?”
李弦也知道,這段時間他讓小姑娘采了很多草藥,雖然效果不是很明顯,但是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所以現在自己的傷已經好了三四層了,接下來的便是調養,看來還是要快點回到洛陽,畢竟那裏藥材多,也是自己的大本營。”
李弦暗自思略一番,就望向眼前清麗的人兒說道:“天下最漂亮的辛娘,能扶我走走嗎?”
辛娘異常吃驚的說道:“什麼?不行,你的傷很重,村醫說你起碼要幾年才會好轉。”
李弦覺得這小姑娘太天真的,沒看到自己才十天就好了很多嗎?她怎麼還用凡夫俗子的說法來形容自己誒!
“辛娘,真的扶我走走吧!這樣好的更快。”
小姑娘見李弦的神色很認真,就點點頭說:“好吧!”
“不過,要是疼的話你叫我啊。”
“行,我一定叫你。”
李弦在辛娘的攙扶下緩緩的下了床。
腳踏在地上,李弦倒吸了口氣:“沒想到竟然傷得這麼重,看來還是自己小看了老禿驢了,哼。”
辛娘瞧著李弦痛苦的樣子想勸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終於,李弦雙腳都在門外了,仰頭吸了口新鮮空氣,強忍著痛意笑道:“還是外麵好啊!”
在李弦的要求下 ,辛娘扶他在院子的一顆槐樹下站定。
李弦看著小姑娘純真清澈的眼神,不由的想起了身在洛陽的心兒:“她,在想我嗎?”
李弦出神的樣子很吸引人,修仙者都有股氣質,不同與凡人的氣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形容的很貼切。
李弦從身旁折下一支枯枝向辛娘問道:“辛娘,想學字嗎?”
辛娘似乎對李弦的決定很吃驚:“你識字,對了你是外地來的呢!肯定知道很多字。”
李弦笑了笑,伸手在地上寫著什麼。
不多會,李弦說道:“辛娘,知道這兩個是什麼字嗎?”
辛娘隻是瞧了會,臉色就紅的似小蘋果般,昵捏道:“這不是人家的名字嗎?”
李弦微笑著望著小姑娘的害羞表情,將手中的枯枝交給辛娘:“辛娘,你先試著寫。”
“哦。”
一座小山村,青山綠水環繞間,雲煙渺渺,如世外挑源般。
茅屋旁,一顆槐樹下,一對璧人正親密的相持著,男子緊握絕色女子的玉手緩緩用枯枝在地上寫著什麼。
“辛娘,練字的時候要心無旁騖,一筆一劃要勾起。”
少女隻是呆呆的望著男子抓著自己的手,胡亂地回答道:“哦,額,呃......”
“爹說女孩子成婚前不能男孩子靠在一起的,也不能牽手的,難道他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