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一切,李弦也覺得是去找蘇如惠小妞的時候了,於是就和掌櫃的撕毀了合約,賠償了2兩白銀離開了酒店。臨走時李弦還不忘罵一聲“黑店”。李弦望著蘇如惠居住的府邸門前走出一個人,就近身前去,那身影真是難以忘懷,自己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等她麼?待來人走到近前,李弦欺身而上:“小姐。”女子回過頭大喜道:“小弦,真的是你?”那女子不正是蘇如惠麼?李弦十分開心說道:“小姐你找到為老爺平冤的辦法了?”蘇如惠也是十分高興主仆兩人的見麵,聽見李弦的問話,不由得落下淚來:“恩,這可要多謝武家公子。”不久從那府邸中走出一位十分俊秀的男子不解的望著李弦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是誰?為何攔住如惠姑娘?”李弦進來也兌換了唐代的文字,使之深深融入腦海之中,也知曉了這正是武承嗣之子,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蘇如惠見兩人有些火氣了便說:“小弦這便是救了我的武延義武公子。”李弦一陣吃味,就對著武延義拱拱手:“在下是蘇姐姐的弟弟,多謝這些日子公子對舍姐的照顧,姐我們走吧!”
看著武延義那念念不舍的表情,李弦心中大笑,和我搶女人,你還嫩了點,也不看看老子和蘇小妞是怎樣經曆艱難困苦的!不過,過了一會李弦臉上的表情消失了,回頭望了蘇如惠一眼:”怎麼了姐姐,額,對了還沒有向武公子你送上禮物呢?今日是在下冒昧了,來日再來拜謝。”武延義神情有些微怒問道:“蘇公子,在下敬你是蘇姑娘的弟弟就不責罵你了,在下和蘇姑娘的婚姻是兩情相悅,還望蘇公子不要阻撓。”聽聞此言李弦如經曆了晴天霹靂,呆呆的向蘇如惠問道:“蘇姐姐,這是真的嗎?你真的要嫁給他?”蘇如惠雙眼有些紅腫,微微掙脫李弦的手:“小弦,對不起!為了報答武公子的恩情我隻有以身相許......?”李弦瞧著兩人,緊緊咬著嘴唇,第一次來他才覺得’以身相許‘這個字眼的可惡,他恨自己不能為蘇如惠報仇,更恨這個萬惡的社會,為什麼那些將相王侯要得到什麼東西那麼簡單,而自己辛辛苦苦奮鬥了數年,為蘇家做了多少貢獻,從一個中等家族成為蘇杭首富,自己在事發前也勸過蘇老爺放手,可是這一切又怪得了自己嗎?自己在蘇家不就是因為自己喜歡蘇如惠嗎?如今,哎......李弦失落的向遠處走去,也不會一句話,仿佛這個天地已經失去存在的意義,世間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淪為黑白2色。天公或許瞧見李弦的失落更是添油加醋的撒上一把鹽,就是下了一場大雨。蘇如惠大聲的呼喊著:“小弦,對不起,來生......來生我定做你的妻子。”
李弦沒有回頭,這樣的話有用麼?自己要的是今生不是來世,拿出了那瓶從空間兌換出來的茅台,使勁弄開了瓶塞,仰頭喝下,此時的他仿佛覺得陸遊的《鳳頭釵》是為自己而作,自己怕是體驗到那那首詞的內涵了吧!一路飲酒一路高歌:“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悒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蘇如惠聽得撕心裂肺,緊咬著的嘴唇也溢出鮮血,更是襯脫出那臉色的蒼白。武延義也是十分無奈,對兩人的情意十分羨慕,可是要自己放棄自己的所愛,那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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