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有錢人的天下,在我們還小的時候曾經以為就會這樣玩著一輩子的泥巴拍畫片,現實是長大後大多數的一事無成,可笑的是天真的永遠是窮人,有錢人的世界永遠不是窮人所能理解的。一個小小的正式工人隻不過獲得監督的權利就那麼仗勢欺人,也許權利這個東西是沒有權利的人所能體會到的。
一個女人慢慢的向我走來“喂,你不是經常幹這個的吧!”
“過去幹過其他的”
“也是工廠的?哦,好吧,你多大?”很顯然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或者對我有興趣,但我對這個眼前頭疼的工作很困惱,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她見我沒有說話也就算了。
我偷偷的拿了手機看了看時間,旁邊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人問我還要多長時間,我無奈的告訴他還有四個小時,炎熱的天氣讓我頭腦變得不太清醒,也許這便是命,可惜我是個不服命運的人。
“三個小時零四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那個監管的人看我一直看我動手機說別看了,再看直接幹完這堆要不別走。
很顯然他沒有這個權利這麼做,到了時間已經中午,我們頂著火熱的太陽踏著泊油路漫無邊際的走回去,也許孤單在這一刻很明顯,上一刻還有說有笑的工友們這一刻像陌生的路人一樣散亂的走著,心裏空落落的,看著手裏的70塊錢,我無奈的笑了一下,也許回家第一件事應該去居住的小旅館洗個涼水澡,肮髒的衣服呢?也許隻能等吧,力氣已經幹了,更沒有那個心情去洗。
“喂!帥哥,你手機號多少,明天早上一起去找個活吧,我們兩個女孩子也沒意思”我並沒有清高,也沒有那個資本清高,我苦笑著應承下來告訴她的手機號。
路上她說的什麼我怎麼聽,嘴裏嗯嗯啊啊的回了住的地方,她們租的地方聽說離得不遠,但跟我沒關係,也許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我現在累的都不想吃什麼東西了。
“老板續下房費,203的,謝謝”
我躺在有著少許黴味的床上,望著白的、掉皮的天花板除了心酸也許還帶點淡淡的絕望!
我看見一條狗慢慢的爬進我的門,原來房東的狗,我摸了摸它,房東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把自己的寶貝抱走。
越來越遠的聲音還在我耳邊回蕩“你知道那是什麼人嗎?別去那個屋子跑來跑去,一會還得給你洗澡,真討厭你,唉。。。他都多久沒洗澡了你能0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