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不解,正要向孔子提出天書一事,但見陳早向自己使了個眼色,便心領神會,不再言語。
“師傅稍坐片刻,您不是想看天書嗎?我這就取來。”孔子見狀連忙攔下二人,然後轉身飛奔回書房。
“嗬嗬,這就叫欲擒故縱。”陳早對玲兒擠眉弄眼。
“就你鬼點子多。”玲兒捂嘴輕笑。
“師傅,徒兒回來了”,孔子連跑帶顛的湊過來,懷裏捧著一個紅色小布包。
“師傅請笑納。”孔子捧著布包雙手過頭,恭敬道。
陳早一見頓時激動萬分,他也顧不上斯文儒雅了,伸手就要去接。
可手指剛碰到紅布邊緣,就聽見“吱啦”一聲,紅布應聲化作一道火光,飛進了陳早的體內。
“老公!”
“師傅!”
玲兒和孔子嚇得大叫一聲,連忙查看陳早的身體狀況。
“額,不痛不癢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早奇怪的看向孔子,“別是這老小子裝傻充愣,算計自己呢吧。”
“師父明鑒,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以前我曾多次觀看,也沒見發生這等奇觀。想必師傅不是凡人,故而引發了天書的反應。”孔子老老實實答道。
這一記馬屁拍的恰到好處,陳早受用之極,他點點頭,讚許的說道:“徒兒言之有理。”
“哎呀,老公你的胸前……”玲兒突然啊呀一聲,指著陳早胸口大叫道:“怎麼突然起了反應?”
陳早下意識的摸了摸下體:“咦,沒起反應啊,玲兒,你是不是幻想過度了,別著急,晚上再說。”
“你,你,誰讓你往那方麵想了,我是說你的胸前,耳環有了反應,現形了。”玲兒又羞又怒,恨不得一掌拍死這隻呆頭鵝。
陳早應聲低頭看去,果見胸前顯現了那日見過的環形圖案,隻不過這次的環形出現了火焰狀的邊緣,從中心發出陣陣紅光,一股通紅的火苗自內置的燈芯燃著開來。
陳早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湧遍全身,熱熱的,舒服極了。
“這,這難道是‘聚心環’?”孔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
“什麼環?你認得它?”陳早和玲兒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孔子慢慢坐下,有些懷念的說道:“我周遊列國的時候,有一次迷了路,幸得一位老者指引,才得以脫險。分別時,老者贈我此書,並囑我好生保管,日後將此書交與佩戴‘聚心環’的人。我問他如何識別那‘聚心環’,他隻留下一句‘遇環而燃,火由心生’的話,就消失不見了。”
“後來呢。”玲兒追問。
“後來,我本想一邊研讀天書,一邊尋找擁有‘聚心環’的人,可是那天書自到我手,便成了無字天書,無論我如何參透也無濟於事。前不久我陽壽將盡,但卻因沒有完成老者囑托而焦急萬分,偶然間我受天書點化,便使用書中之法傳音於夜壺之中,故而才有今日之事,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聽了孔子描述的一段奇聞際遇,陳早內心波瀾起伏,“這麼說,自己真的是命中注定的救世主了?可這耳環是玲兒從‘野驢’那裏偷來的,若是當初沒有得手,那‘野驢’豈不是要獨得天書?沒有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巧合偶遇,這天書豈能落入我手?”
陳早正在深刻的剖析自己,卻聽孔子忽然大叫一聲:“師傅快看,天書,天書上有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