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溪“咯咯”一笑道:“他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孩兒,讓人無語。”
唐牧謠腦海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問道:“對了漫溪姐,你和那個楊總的交情怎麼樣?”
沈漫溪回答道:“談不上交情,他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和我們沈氏集團旗下一家公司有業務上的來往,見過一兩回麵。”
“那就好。”
“怎麼了?”
“那個楊總可要慘咯。”唐牧謠說道。
沈漫溪有些不解,道:“為什麼?”
唐牧謠狡黠的眨了一下眼,道:“剛才葉翔是眯著眼睛離開的。”
沈漫溪依舊不明白,道:“葉翔眯著眼睛和楊總要慘咯,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唐牧謠解說道:“葉翔有一個習慣,就是他每次做壞事準備欺負人的時候,眼睛都會眯一下,有時候臉還會紅一下,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
聽完,沈漫溪捂嘴輕笑了一聲,道:“他這個人啊,就是這樣,天生就是一個壞蛋。”
“是啊,他好壞好壞的。”唐牧謠嘴角上翹,帶著一份趣味說道。
突然,沈漫溪收起笑臉,歎了口氣道:“你比我更了解他。”
聽到這話,唐牧謠不禁怔了一秒,隨即,她也歎息了一聲,心有痛楚的說道:“他最愛的是你,你是他妻子。”
‘多麼希望這句話不是真的。’佳人在心中默然念道。
至於沈漫溪,聽在心間,也有幾分感觸:葉翔,你最愛的真的是我嗎?最後你娶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我時常會唱起一首歌,那首《約定》,好喜歡開頭那一段……遠處的鍾聲回蕩在雨裏~我們在屋簷底下牽手聽~幻想教堂裏頭那場婚禮~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隨後,兩女凝望彼此,誰都不說話了,唯有餐廳中播放的那首悠揚音樂,在耳邊回響傳蕩。
葉翔一路尾隨楊建予走進了洗手間,他終於明白了一個大大的道理,原來吃醋不隻是女人的專利,如果說漫溪和牧謠是小醋壇子的話,那麼本哥哥就是名副其實的大醋壇子了。
這時,楊建予站在小便池前,拉開拉鏈,正準備掏出硬又黑,忽然發現葉翔走了進來,不由笑臉相迎道:“葉先生,巧啊,你也內急啊?”
葉翔並不作聲,而是黑著臉步到了楊建予的身後,左看了一下,右瞧了一眼。
這時,楊建予已掏出硬又黑,朝著下麵澆灑水花,他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由將頭向後轉了九十度,正準備問一句,葉先生,有什麼事嗎。
就在這個時候,葉翔笑了,露出了一個很燦爛卻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隻見他嘴中默念一聲,隨即伸手向前一指。
頓時,楊建予整個人定在了原地。他的頭側向後方,正準備說話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至於下麵的硬又黑,不再澆灑水花,而是跟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似的,滴答滴答!緩緩地落下水滴。總之,他就以這麼一個姿勢立在了小便池前。
葉翔剛才對楊建予使出的,自然是定仙縛。不過,葉翔並沒有運轉多大的法力,這種程度的定身,隨便一個有點真功夫的氣功師傅就能解除,即使解除不了,也能在八個小時後,自行解開。
盡管醋意正濃,但翔哥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他隻是想整一下楊建予,又不會真拿他怎麼樣。所以,葉翔覺得自己還是很厚道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從這天過後,這家西餐廳便開始流傳一則傳聞,版本有很多,比如“神奇的2B”、“站崗抑鬱男”、“男廁情魔”,“滴尿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