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生日的那天,眾人一直玩到淩晨一點左右,才盡興。隨後,葉翔叫人安排了幾間套房,讓他們晚上就在酒店過夜。
將“電燈泡”全部安置好後,葉翔便開車送唐牧謠回去了。
本來一開始,唐牧謠是不想讓葉翔送的,但葉翔執意要送,並且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後佳人沒辦法,隻能妥協了。
唐牧謠住在京華東城區另一家五星級酒店裏,將她送到門口後,葉翔並沒有離去,而是跟著她下了車。
唐牧謠開口說道:“你怎麼還不回去,真的不用再送了。”
葉翔回答:“送到房門口我才能放心。”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臉上滿是關懷之色,一雙眼睛天真無邪。
佳人無奈,隻能讓葉翔跟著,一起進了電梯。
葉翔向來認為,女人最喜歡假裝清純了,麵對男人提出的要求,很多時候她們都會以一種半推半就的姿態去麵對。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做事情就要勇敢一些,得了寸,其實是可以進尺的。
所以送到房間門口時,葉翔又提出“進去參觀一下”的請求,表情平靜,語氣淡定。
然而這一次,唐牧謠異常堅定的拒絕了,無論葉翔怎麼說,她就是不同意。
因為唐牧謠知道,如果放這個男人進去,那麼他今晚肯定不會出來了。如此夜色,在房裏那片狹小的空間內,麵對他的霸道和柔情,自己肯定會墮落。
如果再和葉翔發生一次那種關係,或許當時身心會愉悅,但事後,她的內心肯定會十分糾結,覺得自己有點賤。
因為時至今日,那個男人始終無法給自己一個結果,一個名分。而名分,恰恰是女人最為看重的東西。
‘我究竟是她的誰?’這是唐牧謠時常在內心問到自己的一句話。
毫無疑問,葉翔心裏盤算的“進房三部曲”最後以失敗而告終。他總結了一下原因,關鍵在於,如今的自己,已經沒有了那份膽量,強迫牧謠做任何的事情。
‘畢竟,我口口聲聲說愛她,卻不能保證能夠娶她。甚至隻要有人在身邊,我牽一下她的手都會有所顧忌,連一個輕吻都不能給她。因為我們的這層關係是見不得光的,我問心有愧。’葉翔想到:‘人一心虛,膽子就容易變小,尤其是我這種重情重義的男人,一旦陷入情網後,就很容易有色心沒色膽了。’
唉,人世間的事,尤其是男女之情,要想完美,真的很難。
葉翔當晚回去後,不知為何,內心變得特別的平靜,洗了一個涼水澡,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大概是因為他原本打算做一件虧心事,最後沒有做成,因而心中安定。
早上八點,葉翔便起床了。今天,他刻意打扮了一下,把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穿上了那套帥氣逼人的白色阿瑪尼西服,並且身上還破天荒的噴了些古龍水。最後,葉翔對著鏡子照了好幾分鍾,總之,覺得自己帥到不能再帥的時候,就出門了。
他開著車子,先到花店買了一大束的鮮花,既而直奔唐牧謠所在的酒店。
葉翔原本心裏計劃起了一片宏偉的藍圖,然而到達目的地後,敲了半天房門也不見什麼動靜。隨後,他跑到前台詢問了一下,得知了房裏的客人清早便已經退房了,並且接待員還給了葉翔一張字條,是唐牧謠留下的。
葉翔接過後,連忙展開看了起來。飄散淡淡芬芳的紙片上,呈現出了這麼一段話:葉翔,我走了,離開這個城市,不要問我去了哪……謝謝你昨晚的陪伴,我是有一點的心動,但我仍需要靜一靜,沒有你的安靜。
看完後,葉翔微合了一下眼睛,擠按了一下睛明穴。隨即,他睜開雙目,從口袋搜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繼而放在耳邊,默然聽著裏麵的聲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一陣悅耳而又熟悉的女聲傳入了耳中,葉翔不由皺了皺眉頭。他並沒有再去撥下那個號碼,而是長舒一口氣,合上手機放回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