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翔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即道:“那天晚上強行占有了你,我就已經打算不給自己留退路了。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漫溪的事,她是一個令人憐惜的女人,好不容易擺脫陰影,絕不能再受到傷害,否則她會瘋掉的。但時隔半年多,再次遇見你後,我發現我本質是一個小人,根本做不了那種偉大的好男人。知道嗎?你太吸引我了,你讓我忍不住,忍不住了。並且,我發現你也沒忘了我,不討厭我,反而有那麼的一點喜歡我。我這種男人,得寸就會進尺,我不是在做什麼***,也不想考慮有什麼後果,甚至我根本不想去思考這些東西。我隻有一個想法,得到你。”
“好了,別說了,葉翔你別說了。”唐牧謠一邊不停擺頭,一邊說道:“我退出,退出還不行嗎?那晚事情我替你保密,永遠不告訴任何人,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祝福你和漫溪姐,祝你們白頭偕老,祝你們幸福。”
“不行!”葉翔語氣堅決道出了兩個字。
“為什麼?”唐牧謠一臉哀傷說道。
“我不是那種要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賬東西。”
“我都說不怪你了,不要你負責了,你放過我吧,葉翔。放過我吧,好嗎?”
葉翔目不轉睛看著眼前佳人,道:“我的第一次也給了你,我在乎。”
唐牧謠聽後略微一驚,繼而麵露一絲複雜的情緒,道:“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這樣的逼我?”
“你以為我想逼你嗎?你以為我是那種精蟲上腦的男人,因為下半身喜歡就一定要得到你?”葉翔麵露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隨後,他穩定了一下情緒,真情流露道:“如果沒有那天沈府的相遇;如果沒有那天帶你到白沙市到處遊玩;如果沒有後來隨你去深圳,答應看你的演唱會;如果沒有那晚闖進妖度空間,在裏麵帶著你跑啊跑;如果沒有這半年多的思念;如果沒有我們再次的重逢;如果沒有那天在那片竹林裏,為你搖一林的竹葉;如果沒有那晚慈善宴會,親手為你戴上東方之星;如果沒有不久前的演唱會,我們一起唱出那首《黃昏黎明》。當時,我們手牽著手,互相看著彼此,唱道,黃昏黎明,緣生緣滅,太陽和月亮,總會在一個時間相愛……”
聽到這,佳人眼中杏淚湧動,她在嘴中喃喃念道:“不,不要再說了,葉翔,不要再說了。”
“如果沒有這些,如果能夠忘掉這些經曆,你以為我想逼你嗎?你以為那晚強行占有你,我就很享受很舒服嗎?那晚,我將你傷害後,看見你一拐一拐的走下床,疼得將嘴唇都咬破了,還在那裏走著,你知道我心裏有多自責,多心疼嗎?後來,看見你蹲在地上哭,我坐在你身邊一動不動看著天花板,那時的我,恨死了自己,覺得自己像個瘋子一樣,簡直是個瘋子!我也的確瘋了,為你而瘋了。”說到這,葉翔的雙眼有些紅了,他用異常堅決的語氣說道:“但唐牧謠!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手,絕對不會放手,永遠都不放手!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隻能做我的女人!誰都不能搶走你。除了我,誰都不能占有你!”
這時,唐牧謠已是淚流滿麵,無論葉翔說出什麼話語,她已無力去反駁。她的心中,已沒有驕傲,唯有一份感動,連綿無盡的流淌。
“你為什麼要說這些,為什麼要說這麼多。”語出的同時,唐牧謠再也恪守不住自身的情感,撲入了葉翔的懷中。
葉翔不再言語,而是將她緊緊擁著。這種感覺真好,時常會出現在夢中,等了好久好久。
“葉翔,我和你這樣算是愛情嗎?”唐牧謠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