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葉翔,但不是女士,我哪裏像女人呢?”葉翔回答完後,臉上閃過了一絲怒色。
女醫生聽後並不反駁,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葉翔,似乎在說:你的話,我能懂。
女醫生將一個木盒遞了過去,道:“這是院長吩咐我交給你的東西。”
葉翔接過,繼而站起身子,轉身便走。如果換做平時,和美女道別時,葉翔還會很紳士的打聲招呼,但那個女醫生太沒禮貌了,開口就稱呼自己“女士”,如果不看她是個母的,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葉翔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身後,那個女醫生仍“不知悔改”,注視著他的背影在心中歎息道: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走出醫院後,葉翔轉回身,抬頭望去。畢竟來一趟別人的地方,別人幫他療了傷,記住別人的居住地點是應該的。
然而,在葉翔抬頭的那一瞬間,頓時傻眼了,醫院大樓上掛著一塊巨大的招牌,上麵清晰顯示著六個紅字:傾心婦科醫院。
一道選擇題漂浮在了葉翔的腦海中。
“某人孤身一人來到婦科醫院,並且一直坐在候診座位上,一坐就是一個小時,請問這個人是幹什麼吃的?”
“A。她是女人,是來看病的。”
“B。他是神經病,是來發神經的。”
葉翔終於明白那個女醫生為什麼要稱呼自己“女士”,並且當自己憤怒的告訴她自己不是女人時,她並不反駁,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原因很簡單,女醫生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女人,一個生理結構是女人卻長著男人相貌的女人,因為這個原因,“自己這個女人”心理上產生了變態,所以不願被別人稱呼為“女士”。
‘老天!掉下一車豆腐砸死我吧!’葉翔在心中充滿怨念的叫嚷了一聲,隨後,拔腿就跑。
葉翔原來的衣服早在對抗幽冥岩魔時便已毀去,如今他所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汗衫和一條綠色的牛仔褲,是蘇湄心找來,然後方宇替他穿上的。
那時方宇還在,見蘇湄心給葉翔取完銀針後還會不時來給他把脈檢查身體,便認為葉翔一直光著身子不好,於是幫他套上了衣物遮羞。在方宇心裏,葉翔救過自己一命,給別人穿一下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重點,問題的重點在於這身衣服是傾心婦科醫院的一類工作服,衣服的後麵印有“傾心婦科醫院”幾個紅字,並且下麵還有聯係地址和電話,誰穿上它,誰就成了一塊移動的廣告牌。
方宇給葉翔穿衣服時動作一氣嗬成,並沒有注意到這幾個字,至於葉翔,就更加不知情了,他壓根不知道他的衣服背麵還印有那玩意兒。
葉翔一路狂奔,此時已經遠離傾心婦科醫院,他停下腳步,正好一輛的士迎麵開來,葉翔連忙招手攔下。
的哥是個愛調侃的人,看了葉翔一眼,道:“兄弟,看你氣色不好,剛從醫院裏出來?”
葉翔坐上車“嗯”了一聲,心裏有些奇怪,這個的哥怎麼猜得這麼準?不過,對方一聲“兄弟”的叫喚,葉翔愛聽。
的哥正準備開動車子,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問道:“就你一個人?”
“當然我一個人。”
的哥從小就是偵探迷,他瞄了一眼葉翔背上印著的紅字,大腦高速運轉,神色忽然緊張起來,道:“你是去那看病的?“
葉翔歎了口氣道:“算是吧,有什麼不對嗎?”
“小姐,對不起,剛才我那聲‘兄弟’叫錯了。”的哥一臉歉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