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就是,她究竟想做什麼?
七星界界心,又是不是和她一夥的?
如果是,問題就很嚴重。
如果不是,那問題就更嚴重了。”
古玄喃喃自語,驀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已知靈蟾小王是七星界界主之子,靈蟾小王又是靈蟾大王,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
那麼問題來了!
七星界界主,和靈蟾大王是什麼關係?
看靈蟾大王那傻乎乎的模樣,七星界界主就是盲了,也不會看上靈蟾大王吧?
當然,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靈蟾小王的生父是誰?
靈蟾大王是不是給靈蟾小王的生父,帶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古玄浮想聯翩。
貴圈,真亂!
“等等!這些事情,貌似也不重要,我想這些作甚?
還不如想想,那群死士,究竟為何要讓靈蟾小王死呢?
他死了,對那位控製死士的人,又有何好處?
惹七星界界主發怒,大殺四方,怎麼看,貌似都不像是能有好處的樣子吧?”
古玄腦中思緒萬千,卻梳理不出一個大概來。
整件事情的發展軌跡,發展路線,給他一種混亂的感覺。
處處都透露著不合理。
這種感覺,讓古玄很抓狂。
實際上,古玄梳理不出一個清晰的脈絡,很正常。
因為控製死士,要去殺靈蟾小王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七星界死士的控製權,之前,一直在火焰駒手裏。
火焰駒想要靈蟾小王,死在焚天界界心的地盤,引七星界界主發怒降臨,大肆殺戮。
可惜,這個計劃,被古玄破壞了。
就連火焰駒,也隕落了。
也正因為他的隕落,七星界死士的控製權,落到了黃玄地手裏。
派出死士,潛入沼澤禁地的,也正是黃玄地。
兩個兒子,在這界心空間之中,先後隕落,本來就已經讓黃玄地心境大受影響,幾乎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才壓製住,沒有發狂。
可就在一天之前,從界心寶庫出來之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落到了黃玄地身上。
這根稻草,不是在界心寶庫之中,搶奪寶物敗給了古玄,從而遭到的非議和白眼,而是來自於七星界界心的一個命令。
這個命令是,要黃玄地將他所有的權力,所控製的一切,全部交給石之軒,由石之軒來統領七星界界心陣營,參與最後的大戰。
這讓黃玄地所有的堅持,所有的幻想,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他本以為,自己是七星界界心的左右手,界心大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虧待他。
可現在,那個他一直尊敬的界心大人,卻讓他將所擁有的一切,全部轉交給石之軒?
這誰能忍?
於是,黃玄地爆發了,直接派出了死士,去沼澤禁地,刺殺靈蟾小王。
他要利用靈蟾小王之死,讓七星界界主的怒火,全麵降臨在七星界界心陣營!
他,要讓七星界界心,在界心之爭中失敗,從而給他兩個兒子陪葬!
為此,即便身死,他也在所不惜。
為了促成此事,黃玄地此時,也一臉陰沉地出現在了沼澤禁地之外。
隻是,在踏入沼澤禁地的那一刹那,他的臉上,出現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靈蟾大王道友,我,黃玄地,來看你來啦。
我和小王少爺有點誤會,特意找你解釋一下。”
黃玄地一邊施展傳音入密之術,一邊大步走進了沼澤禁地。
對於此事,兩大陣營之中,自然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火焰山,議事殿內。
古玄的思想,不知道怎麼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一個不算關鍵,卻讓他無比好奇,備受折磨的八卦問題上。
“究竟靈蟾小王他便宜爹靈蟾大王,有沒有給靈蟾小王他親爹,綠帽道友,戴綠帽子呢?”
這個問題,顯然是猜不到答案的。
所以,古玄的目光,落到了飛鴻仙子身上。
與其自己一個人備受折磨,不如兩個人,一起受折磨。
可還沒邁開步子,飛鴻仙子居然目光灼灼,朝著古玄走了過來!
古玄瞳孔猛地一縮。
這種氣勢,這種眼神,這種壓迫力,自己被看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