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分,正是嗜睡。或許對你來說,隻有睡著時才能夠保持如此放鬆的一麵。這才符合你的年齡呀,王。
“貞德?達爾克太受爭議的名號讓我無法生活在那個國家,所以我才會帶著斯尼圖恒來這裏。你手頭欠的命很多,殺得遠比救得多。你太高傲了,高傲到讓我懷疑你的血統是否真的像你說的那般,隻是我們的同類,於是我去做了血檢。
“你的血統太過危險,也是那般禁忌。你的血統在人類曆史上從未出現,讓我懷疑是否已經被抹消,但你卻與斯尼圖恒分享了你血統的秘密。你欠我的疑問太多了,我欠你的東西也太多了。你還是睡著了好,我想讓你就這樣睡下去。”
賽諾摩多取出一把匕首,橫在羿的脖頸處,就像在對死人說話:“所以就這樣安靜地睡著吧,無論多麼殘酷,都這樣安安靜靜地接受吧。我的真祖貞德沒有坐上萬眾矚目的寶座,所以由我來。一個國家不能有兩個王,再見了,摯友。”
“上帝啊,原諒我吧。”
刀刃狠狠刺入脖頸,血花從脖頸處飛濺出,一把刀簡直要把少年的身首分家,血流如注,染紅了整張華貴的白色毯子,顯得無比猙獰可怖。
“上次沒能殺了你,這次得更幹脆。”賽諾摩多把少年的頭斬下,與身體拉開距離擺放。
流出的血忽然從毯子上被吸得一幹二淨,如泉湧般注入那具無首之“屍”,金線把頭與身體連起來,床上躺在血泊裏的少年還在安睡。
“下回要想殺我,心髒才是關鍵。一共兩個心髒,你可得把握好了。砍心髒的時候,千萬不要最後砍我的隱藏人格心髒。”安睡的少年冷靜清晰地吐出一句話。
“原來你還醒著。”賽諾摩多並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
“那不一定,我從來沒有進入過深度睡眠。倒是你,能不能不要念叨,小心夜長夢多。”羿坐起身,整了整染血的衣領,那唯我獨尊的神態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隻有十八歲。
“那不行,我是天主信徒,摯友。”賽諾摩多轉向落地窗。
“摯友?也隻有我等背負世間最深之惡的人,才最沒有資格說出這兩個字了吧。”羿望向賽諾摩多的背影,拿過一套新的衣服,“找幾個仆從幫我把床換一張,最好連著這間房一起燒掉好了,我再造一個宮殿。”
“行啊,反正你有錢。要換在古代,你自己一個人就富得可以購買古美索不達米亞了吧!”
“如果可以商量的話,餘額可以再選購個斯巴達波斯,或古悉蘭什麼的。”羿把玩著空杯。
賽諾摩多深吸一口氣:“行,還是那句話:反,正,你,有,錢。”
“還不快去。”羿從牆上取下一副華美的弓箭,輕鬆把要三人才能拉動的弓弦拉至滿弦,瞄準,“一,二......”
賽諾摩多站起身,僵硬地走出了門。
————————————————
我聞到了基佬的香甜......
廣大書友們,投張推薦票吧~再說一遍,作者真的是隻女孩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