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若能一切隨他去(1 / 2)

時間過半,正當午時,陽光極為耀眼,卻不知在珍瓏局旁等候的眾人早就有些不耐煩。隻見越銘和醉老頭皆是閉目養神,其他人隻好不言不語。

而此時楊姬等人也到了客堂前,隻因現在時間不早,楊姬上前敲門無人應答,這才直接推門進入。四處看去,卻不見任何人影,正要離開之時,隻見一人睡在床上。

楊姬上前幾步仔細看去,又見這人一絲不掛正是任逍遙,當下轉身攔住幻琳兒和欣嫣,道:“你們二人在外等候,任賢弟還未醒來,可能是昨日喝了多些。”

幻琳兒聽了話,轉身離去,而欣嫣則頓了一下,心道:“千杯不醉,如今爛醉不醒,我倒要瞧瞧。”想著便要向前走去,見狀楊姬連忙抓住她的手,道:“不可,任賢弟衣衫不整,你瞧了定會害羞。”

又見楊姬抓了自己的手,又聽楊姬所言,欣嫣心頭一顫,連忙回手,轉身離去。

待兩人離開之後,楊姬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仔細一看,卻見任逍遙渾身上下都沾有胭脂。

楊姬從小就沒有接觸過男女之愛,當下不禁臉紅起來,連忙伸手為任逍遙蓋好被褥,才一邊推著他的肩膀,一邊低聲道:“任賢弟,已經午時了。”

叫了好幾聲,都未叫醒任逍遙,隻得加大力道和聲音,又叫了幾聲,才見任逍遙微微一動,慢慢睜開惺忪睡眼,朝楊姬看去,隻覺頭腦一痛,皺了皺眉。

見任逍遙醒了過來,楊姬連忙說道:“任賢弟你醒了。”

緩了一會兒,任逍遙這才有些清醒,瞧著楊姬半會兒,問道:“現在幾時了?”

楊姬回道:“正當午時。”

聞言,任逍遙不由一怔,心中暗道:“這是什麼武功,竟然能控我心神,睡到現在,隻是,隻是那夢裏的一切卻是那般真實……”想到這裏便掀開被褥一角看去,當下一怔,“是真的!不是夢!”

看著任逍遙一驚一乍的樣子,楊姬也不知道其中緣由,知道是男歡女愛之後正常的反應,當下就道:“任賢弟,我這就為你打水來,你稍等一會兒。”說罷,起身離去。

看著楊姬離開,任逍遙久久不能平靜,他努力回想昨晚之事,越想心裏越是糊塗,“玄沫怎麼會這麼邪門的武功,她,她又為何要……”想了許久依舊不解,“就這樣毀了她的清白,看來我真的是再也回不去了。”

過了一會兒,楊姬端著水回來,瞧著任逍遙心不在焉的洗漱完後,才道:“任賢弟,他們都等著我們呢。”

任逍遙晃了晃腦袋,問道:“等我們做什麼?”

見他的樣子像是還未睡醒,楊姬又解釋道:“等我們解了珍瓏局,還等我拿著兩件信物為你師父換的解藥。”

聽得楊姬這麼一說,任逍遙頓時精神一怔,緩緩之後清醒了許多,“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毀了她的清白,就隻能待我做完我想做的一切之後,再去請罪了。”

“等會兒先解珍瓏局,然後接任掌門之事,見機行事。”任逍遙先行走在前麵,說道。

楊姬回道:“恩。”

珍瓏局旁,自從昨日之事,便就沒有人敢輕易看一眼棋局中的變化,已知看了一眼便就隻能死裏逃生。

眾人見楊姬等人現在才來,皆是瞪他數眼。幻美人瞧了來人,開口說道:“諸位英豪,破這珍瓏局本是虛無派自己的事,昨日見諸位都是趕路的人,才叫諸位在此休息,既然休息好了,還請諸位回避。”

聞得幻美人所言,當下眾人嘩然一片,馬晟上前,笑道:“幻掌門這是過河拆橋?”

幻美人笑回道:“什麼叫過河拆橋,馬皇子可要說得清楚了。”

馬晟笑了笑,走到黑白無常身邊,依次看了四人一眼,最後在常蛇身前停下,說道:“昨日,幻掌門可有見常蛇要破此局。”

幻美人道:“見了。”

聞言,馬晟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直接說了,昨日幻掌門見常蛇懂得棋藝,楊姬又多日不能破解珍瓏,當下就想讓常蛇破了出來,之後再做逐客令,現又見常蛇棋藝不夠,多了個欣嫣,再加上任逍遙便就足夠,為了保住珍瓏秘密,現在就下逐客令。這可有些失了情理。”

群雄都知馬晟熟讀人心,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依然是八九不離十。幻美人卻是笑道:“馬皇子知人心隔肚皮,這件事卻是如此,這珍瓏是虛無子寫了信叫我前來破解,隻是我不懂棋藝,常年擱置一旁,得一小子懂得棋藝,卻不知他棋藝不夠,昨日見了常蛇,便想了了此事。”說罷,命虛無弟子將信交出。

眾人都知她口中的小子便是楊姬,又見確實有信為證,於情於理都是幻美人占理占得多些。

這時隻聽越銘說道:“幻掌門此言差矣,楊姬是我東吳要犯,叫他逃了出來如今再見自然要緝拿歸案。”聞言,幻美人臉色一變,又聽他接著道,“隻是他現在插翅難飛,要是幻掌門不介意,我等就一起破了珍瓏,再抓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