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有得害怕便悄然離開,有得則是大叫著離開。
小雜、種頓道:“任公子所言極是,隻是他們相信與否,是他們的權力,你就如此無辜殺了人,豈不是證明了自己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加重了自己的罪孽。”
任逍遙笑道:“他現在都已經不相信你了,日後還如何信得了你。”
小雜、種道:“此時真相未明,日後真相大白為何信不得?”
任逍遙將手中的心髒隨手往下一丟,眾人皆是往後退去,離得這心髒越遠越好。頓了一下,任逍遙緩緩道:“全天下的人都已經相信你是壞人,到日後難道會有人為你洗冤。”
瞧著任逍遙,小雜、種心想:“卻不知任公子和這位高僧離開之後學了什麼武功,我瞧他招式變得狠毒了許多,心也變了許多。卻不知道我若是變成了這樣母親和姑娘會怎麼想。”
就在這時,又聽得下麵傳來一女子聲音:“何人敢在這裏撒野!”
聽得聲音,小雜、種的母親突然激動起來,大喝道:“醜女人!你在哪兒!”說著便要站起來,小雜、種見了立即上前扶著母親,將她帶下房頂叫喊的女子身前。
“就是他們在這裏鬧事!”這時女子一旁的一個中年男人指著小雜、種等人說道,隨後又指向一旁失去心髒的男子說道,“這人便是屋上那個少年所殺。”
來人正是婉兒和欣嫣,他們二人便在周圍的酒館吃飯,卻見一人慌裏慌張的往衙門處跑,隻是這裏離衙門還有些遠,婉兒便攔住了他,問清一切,隨著他過來。
此時見得小雜、種的母親,心中不由一驚,“是她!她怎麼來了?她雙眼如何瞎了?倒是瞎了好,瞎了漢子就不會再想她了。”心裏一時間冒出無數疑問,但表麵卻是鎮定自若。
小雜、種看到一旁的欣嫣,不禁大喜,連忙問道:“姑娘可知曉神醫身在何處?”
見欣嫣和少年的模樣,婉兒猜出來他們二人認得,又瞧著那少年和自己情敵的樣子就能猜出少年便是她的兒子,沒等欣嫣回話,婉兒便道:“諸位請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林婉兒,還請你們先行離開,以免傷及無辜。”隨後又朝身旁男子說道,“將這人帶到衙門等候。”
“是。”那男子應道。
不一會兒,周圍本就少去的人都散了開來,客棧裏裏外外隻剩下小雜、種和他的母親,任逍遙和正道,十怪、以及婉兒母女。
小雜、種母親一聽到婉兒聲音,便是咬牙切齒,指著她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今天我要殺了你!”說著,一口氣接不上來,忍不禁吐了一口鮮血。
見狀,欣嫣卻是看向母親,等待她的回答。婉兒此時也知曉了欣嫣和漢子在屋內說的事情,朝著欣嫣說道:“嫣兒你先回去,告訴你父親這裏的情況。”
欣嫣頓了頓,但瞧著母親擔憂的樣子,又看到屋上的任逍遙和正道和尚,心中沒想那麼多,隻覺得母親一個人卻是解決不了這件事。立即轉身離去。
待欣嫣離去之後,林婉兒瞧著眾人道:“諸位,瞧在易容派的麵子可否道屋內聊聊?”
眾人也沒有多言,各自往客棧裏走去。
客棧裏,小雜、種和母親坐在左側,十怪坐在右側,任逍遙和正道則坐在木梯之上,婉兒便坐在正中間。
林婉兒先開口說道:“不知諸位同時到了北原,林婉兒沒有親自恭迎,還請見諒。”
劉青衣便道:“師娘言重了,徒孫們沒有給你請安才是罪過。”說罷,十怪紛紛朝婉兒跪下。
林婉兒皺眉道:“十怪這是何意?”
小雜、種母親插話道:“何意!花心漢子收了十怪為徒,傳授給他們……”正要說‘徽源刀法’之時,又想起一旁還有任逍遙和正道,便轉話道,“傳授給他們武功,想要殺了吾兒!”
聞言,林婉兒原是不解,卻是笑道:“你未聽明白,十怪叫我師娘,這又從何說起漢子收了他們十個為徒。”說道這裏,婉兒便反應了過來,“難道是嫣兒收你們為徒了?”
劉青衣回道:“是的,師娘。那日……”
“罷了!”一旁的正道無心聽他們多言,打斷道,“今日老衲來這裏隻有兩件事要辦,卻不想會遇到這等美事。”隨後看向林婉兒,說道,“這位女施主倒是生得美等很。徒兒應該與她沒有關係吧?”
任逍遙聞言,搖了搖頭。
“哼!”林婉兒瞧著正道,自然知曉自己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不過還是鎮定冷言道,“任逍遙身懷藏寶圖與你這個淫和尚消失了許久,今日突然出現,想來已經有無數門派趕來。若是現在離去倒也是來得及。”
正道笑道:“美人現眼前,何須急一時。”說罷,朝著林婉兒淡然一笑,提起醋缽大的拳頭,呼的一拳,向她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