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怪心中想得自然是欣嫣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徽源刀法’,武功自然不在自己話下,心下便想著先答應下來,日後躲著她,然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卻什麼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便齊聲道:“謹遵師父教誨。”
頓了一會兒,欣嫣轉身看著十怪問道:“你們是如何進來的?你們可知道出去的路?”
劉青衣回道:“回師父,我們也是誤打誤撞隨著我們的手下進來的。”
欣嫣皺眉,問道:“手下?什麼手下?”
話音才落,隻聽身後傳來無數犬吠聲,欣嫣這才明白,隻是獵犬似乎還以為自己是敵人,極速衝了過來。見狀,欣嫣連忙喊道:“叫他們停下!”
十怪連忙一同吹了口哨,數百隻獵犬也是聞聲同時停了下來。
欣嫣瞧了,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幸得獵犬沒有襲來,要是襲來豈不是在十怪麵前漏了餡,這時又聽劉青衣說道:“日後師父就是你們的新主人,可明白了?”說著伸手指向欣嫣。
欣嫣原不知劉青衣在說什麼,這時卻聽數百隻獵犬汪汪汪大叫起來,心下明白:“原不知十怪還有這麼懂人性的獵犬,可真是浪費了,不過日後他們和獵犬跟了我,日後我好好調教他們就好。”說話間便將十怪和獵犬化為了一類。
這時一股涼風拂過,欣嫣不禁想起了楊姬,“不知道楊少俠現在何處,是不是還在尋我,罷了,我現在趕緊離開這裏,與楊少俠會和就好了。”想著又想到了楊少俠的師父,心裏卻是灰了下來,不願再想他們關係。
按下心中情緒,朝十怪說道:“趕緊帶我離開這裏。”
十怪聽了吹了幾聲口哨,眾獵犬便往前奔去帶路。瞧著如此聽話的獵犬,欣嫣一時忘了被追殺的時候凶神惡煞的它們,目不轉睛的瞧著它們。劉青衣瞧出了欣嫣的心思,便道:“待出去之後,徒兒再將這個教給師父。”
聞言,欣嫣笑道:“徒兒教師父。”
劉青衣連忙說道:“徒兒口不擇言,無心冒犯,還請師父恕罪。”
欣嫣又笑道:“嘿嘿,大徒兒忘了我們是什麼派了,我們是無憂無慮派,隻要是對的話,想說便說,你何錯之有?”
劉青衣點頭道:“師父說得是。”
過了沒多久,幾人跟著獵犬已然奔了幾裏,眾人卻不知曉小雜、種一直跟在後麵。
小雜、種擔心欣嫣安全,但是心想欣嫣定然不想見到自己,便悄然跟在後麵,心想隻要十怪有何企圖,便立即上前要了他們的命,就算母親沒有下令殺了十怪,也會毫不猶豫。
一路上行來,十怪卻是規規矩矩,該開路時開路,該墊腳時墊腳,完全是徒兒對師父應該做的所作所為,小雜、種這才放心,眼看走了約莫四個時辰才離開這個地方,其中的道路彎彎曲曲,就連獵犬也迷路數次,現下要小雜、種和欣嫣等人再回去,定然找不了路。
隻是現在出來了誰人還會想著進去,十怪進去隻是為了追殺小雜、種,現在事情也誤打誤撞的被師父解決了。而小雜、種和欣嫣進去也隻是意外之事。隻是兩人不時回想起石洞裏麵記載的東西,隻到是當時兩人都沒有留意,隻看了些許和‘徽源刀法’,因此或多或少有些留戀。
離開之後,欣嫣和十怪找到一個酒館,進去歇腳。
點了酒菜,用了片刻,欣嫣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道這是何處?”
聞言,劉青衣放下筷子,走了出去,瞧了良久,才回來說道:“回師父話,這裏是東吳境內,卻不知曉是何處。”隨後朝周圍吃飯的人瞧去,見有一人是東吳打扮,便上前問道:“喂!你可知道這是何處?”
那人聽得劉青衣口氣尚差,不願回答,自顧自的吃飯。劉青衣不由大怒,口中齜牙道:“找死!”手掌正要拍下,隻聽欣嫣突然吼道:“住手!”
劉青衣和那人聽聲,皆是一驚。之前,那人隻顧著低頭吃飯,卻不知自己剛才命在旦夕,得欣嫣這麼一救,連忙起身跑了出去。
欣嫣看著劉青衣吼道:“大徒兒!你可忘了我們是何門何派!門規是何!”
劉青衣聞言,連忙回來,行師徒禮道:“徒兒本性太差,請師父責罰。”
瞧劉青衣改過的模樣,欣嫣怒色大減,說道:“我隻是做了個小檢驗,你們卻如此讓我失望。”
十怪齊聲道:“師父恕罪。”
聞言,欣嫣歎道:“罷了,罷了,日後我多加管教就是了,老大去叫來店小二問問吧。”
劉青衣拱手道:“是。”
隨後叫來小二,聞得此處正是北原——流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