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姬沒有問,立即按照嚐百草所言照辦。
原來嚐百草是在給楊姬把脈。
為楊姬切了脈,嚐百草長呼一口氣,不知是什麼原因,就連一旁的玄沫和欣嫣都緊張了起來。
“神醫為何歎氣?難道是萬古虎象內丹反噬了?”欣嫣擔心的問道。
嚐百草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確定,不過依我現在的診斷,內丹反噬的幾率有一成。”
“一成?”玄沫一怔,接話道,“神醫的意思是楊姬隨時隨刻都有可能失去理智?”
嚐百草點頭。
楊姬聞得三人對話,見三人紛紛擔心悠悠,反倒笑著說道:“是了,是了,我就說晚間我怎會感到胸悶手癢,想要做些什麼?”
聞言,嚐百草臉色一凝,朝楊姬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楊姬瞧著嚐百草緊張的樣子,不由幹笑自責道:“我見你們大家都緊張,晚輩想要說笑緩緩氣氛。”
嚐百草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桌上,見到匕首,將其拿了起來,瞪著楊姬說道:“伸手過來。”說著,又朝玄沫說道,“丫頭,去哪個茶杯過來。”
玄沫知道嚐百草是要取楊姬的血了,連忙快步走到茶桌旁拿了一個茶杯過來。
“啊!”突聞楊姬慘叫一聲,玄沫聞聲連忙看去,原來嚐百草在楊姬不經意間在楊姬手指上劃了一個小口子,鮮血緩緩流出。
見狀,玄沫連忙拿茶杯接住滴下的鮮血,不過好一會兒,鮮血已經蓋住了杯底。
“夠了夠了。”玄沫見杯中血液,低聲朝嚐百草說道。
聞言,嚐百草搖頭笑道:“這些些許,再流些再流些。”
又接了小一半杯,楊姬已然嘴唇發紫,臉色發白,見狀欣嫣連忙暗示嚐百草,見得玄沫和欣嫣都如此緊張,這才使藥封住了手指上的傷口。
看著小半杯血,嚐百草點了點頭,朝有些虛弱的楊姬說道:“小子你就暫且先休息恢複罷。”
“是了。”楊姬點頭,走到床邊躺了下去,沒過多久就沉睡入夢。
瞧楊姬入睡,玄沫躡手躡腳的將盤花棍拿了過來放在桌子上,見到盤花棍棍身上的血液,嚐百草似乎猜到了兩人為何想要楊姬的血,不由想要確定問道:“你們二人想要喂這梃喝血?”
欣嫣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玄沫輕輕的將楊姬的血倒在盤花棍上,血液才滴在盤花棍上,突然間盤花棍發出一陣微弱的紅光,見到盤花棍有反應,玄沫和欣嫣皆是麵漏喜色,而嚐百草則是大吃一驚,想到一根梃怎麼可能會食人血。
沒等嚐百草反應過來,一陣紅光突然散開,照得三人臉麵通紅。原來是玄沫一次將杯中的血全然倒在盤花棍棍上。
隻見血液緩緩流入梃中,又聽得“吱吱”的響聲,盤花棍上的裂痕又長了一寸。裂痕中能清晰的看到瑩白色的平滑劍身。
欣嫣玄沫兩人大喜,可是想到血液用完,又看到躺在床上的楊姬,欣嫣歎道:“楊少俠這才流了半小杯血液就虛弱成了這樣,怎麼可能在一時之內將盤花棍完全裂變成古劍。”
欣嫣所說就是玄沫所想,這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可是這個問題實在難以解決。
而一旁的嚐百草現在才知道其中的一些原因,看著桌上的盤花棍,不由暗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