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會如期而至,麟郡城內熙熙攘攘,從服裝和行為上看,人群中多了不少西夏,南蠻和北原的人。
左丞相府。
一早越銘便命令手下將皇宮藏法閣裏裏外外包圍起來,而自己府內隻留下些許侍從下人。
“主人,西夏國使者來了。”黑虎走進大廳,朝越銘躬身道。
越銘點點頭,走出門去,黑虎緊隨其後,也走了出去帶路迎接西夏使者。
越銘緩步行到大門前,忽聽門外傳來謾罵之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攔路!”
越銘探頭望去,隻見一個西夏武士指著守衛破口大罵。
守衛心中雖然十分憤怒,隻是昨日越銘下了命令,所有外來之人必須以禮相待,可能早就動手冒犯了。
“對不起,老爺有令,今日除了他自己親自迎接的人,其他人全都不得進入,所以還是請各位再等等吧。”守衛低頭說道。
“等!你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難道這就是你們東吳的待客之道!”西夏武士本就身體魁梧,再加上大發雷霆,這一句話便將守衛壓得死死的。
“哈哈哈……”
這時,越銘突然大笑著走了過來。
西夏使者見了,也是開口大笑。
“在下當是誰,原來西夏拓跋武大將軍,恕在下來遲了,快快請進。”口中說著,待西夏人為首的拓跋武前腳才動,自己便先轉身向前走了過去。
拓跋武看起來約莫四十左右,一聲西夏服裝,手中握著雙刀,身體健壯魁梧的他,頭幾乎都要打到門框了。
“請大將軍把刀留下。”拓跋武這才踏入門檻,一旁的守衛立即上前伸手阻攔道。
拓跋武瞪了守衛一眼。
“拓跋大將軍,在下府內沒什麼會武功的人,你這要是拿著兩把大刀四處走,豈不嚇壞了我府中的人。”這時,走在前麵的越銘,停了下來朝拓跋武說道。
聞言,拓跋武笑了笑道:“拿好了。”說罷,便將手中的雙刀,丟給守衛,守衛接過,雙手突然下垂,隻聽“噹”的一聲,雙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越銘心中暗驚就算自己留下來的手下武功不算上乘,但是也算得上是中乘,怎會連這雙刀都拿不動,可想而知這雙刀到底有多重。
心裏想著,越銘臉上笑道:“拓跋大將軍,請。”
拓跋武回禮,跟了過去。
“黑虎,將拓跋大將軍等人安排到上客房,好生招待。”走到大廳,越銘和拓跋武寒暄了幾句,朝黑虎說道。
“是。”
拓跋武心裏雖然很是迫不及待,但是西南北三國之中隻有自己先到了,此時自然還不能召開江湖大會,隻好隨著黑虎到上客房先行休息。
“將軍。”上客房內,適才大罵守衛的西夏武士,走到拓跋武身前,躬身說道,“屬下在來的路上仔細觀察過了府內的情況,除了黑虎之外其他武功皆隻屬中乘以下,不知越銘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拓跋武自然也感受到了左丞相府裏的不對勁,心中也的確不知越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心想諒越銘有一百個膽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不用慌張,我們現在隻需要坐著,好好等南蠻,北原趕來,接下來的就看越銘怎麼辦了。”
“大將軍說的是,隻是越銘竟敢下了將軍的雙刀,屬下心中過意不去。”
“哈哈哈……有什麼過意不去的,虧你還是西夏一品堂一流刀客——刀流,這點道理你都想不明白。”拓跋武大笑道。
“屬下心直,有些愚笨,還請將軍指導。”
原來這位西夏武士是西夏實力最強的一品堂刀客,約莫十九歲,喚為刀流,在西夏江湖,隻要他刀流的名字出現,所有人都要退避三尺。
拓跋武道:“倘若越銘在此部下重兵,就算我西夏不說越銘心懷鬼胎,南蠻北原也會因為這個發起江湖門派攻打東吳,而下了我的招魂雙刀,自然也是他心生懼意。”說到這裏拓跋武不由的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