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兒告退。”盧曉笙麵子上畢恭畢敬,心裏卻十分不爽,夫人也就算了,還夫人們,當我盧曉笙是韋小寶啊?
又想道,我盧曉笙可是個專情的人,雪兒現在還等著我去救她,什麼夫人們,是林風的又不是我盧曉笙的,晾著不理他們也就是了。
然後又在心裏把石決明,曾老道,荊軻,秦舞陽四個罵了個遍,也不知道這四個人是怎麼想的,不會真是為了賞錢吧?雖然這些人一向沒什麼錢,但也不能這麼不擇手段吧?這完全就是把他盧曉笙賣了啊!
想想他們不能在這裏呆太久,明天得找個時間幾個人商量商量後麵該怎麼辦。
盧曉笙給家丁引著到了住處,隻見十分豪華,高台廣廈,門楣上三個大字“閑竹館”,隻可惜此處地處中國東北,雖叫閑竹館,卻是一棵竹子也沒有的。盧曉笙不禁啞然失笑。
這可真是名不副實了。
院內家丁,丫鬟十幾個,見盧曉笙過來,全都嘻嘻哈哈圍過來笑道,“三公子,你可算回來了!這一走就是兩年,可想死我們了!”
盧曉笙心想,莫不是這林風還是個賈寶玉似的人物,和自己的丫頭小子都打成一片了?這可不好,我初來乍到,這些人的脾氣秉性還不熟悉,這樣親昵,太容易露出破綻了。
盧曉笙輕輕推開他們,笑道,“是好久沒見了,我困了,想去休息。”
眾人麵麵相覷,覺得這三公子今日十分不對勁,這兩年來似乎性情大變了。臉上的笑容都凝住了,全都諾諾不做聲,怔了一會兒都去幹活去了。
盧曉笙也不理他們,徑自走進屋裏去了。屋內也很寬敞,隻不過多了幾分柔美雅致,十分的賞心悅目,盧曉笙四處走動賞玩起來。
須臾,隻聽屋內簾聲響起,環佩叮當,卻是一群女子走了出來,盧曉笙心裏暗暗叫苦,“壞了,林風的一堆夫人來了!這可怎麼辦才好,我盧曉笙今天不會要死在這兒了吧。”
正想著,幾位女子已從內室走出來,其中一位說道,“早聽說公子回來了,我們女人家,也不好出去拋頭露麵的迎接,公子累了吧,快洗洗休息吧。我們姐妹都為公子把熱水準備好了。”
盧曉笙心想,這林風的夫人倒也賢惠得很,就是不知道長的什麼樣。想著便轉過身去。
隻見這一共隻有四位夫人,盧曉笙暗暗鬆了一口氣,畢竟隻有四個,不是一堆。一位生得儀態端莊,溫柔可親,穿一身赭石色衣服,黑發垂肩,宛然一個大家閨秀,賢妻良母。正是剛才說話的那位。
還有一個紅衣女子,狐眼紅唇,頭上首飾也盡是紅色的,妖嬈嫵媚,卻又眉目清冷,連睜眼也不看盧曉笙一眼。
還有一個生得眉目高挑,看起來飛揚跋扈,衣著華麗卻顯得庸俗不堪,天生麗質卻美的有些空洞。盧曉笙隻看一眼就覺得十分討厭。
還有一個最為顯眼,生得雍容華貴,美麗非凡,霸氣外露。穿一身黃金色紗罩裙子,玉帶橫腰,頭上珠光寶氣,卻有母儀天下之姿態。
盧曉笙心想,這母儀天下的自然就是正妻了,盧曉笙對她也頗有好感,朝她笑了笑,道,“我今天累了,咱們各自休息吧!”
還未等那正妻說話,那眉目高挑的嬌聲道,“誒呀!公子!你都兩年沒回來了,也不和昭瑞說說話兒,怎麼就自己歇著去了!”
盧曉笙厭惡的緊,心想,原來你叫昭瑞,和我的治瑞妹妹隻差一個字,這名字起得倒好,隻是可惜了這個好名字,這種女人,還是放在立春院,立夏院之類的叫春芳,小倩什麼的比較合適。
盧曉笙正等著其它三位爭風吃醋,卻見其它三位夫人不動聲色,那赭石少女依然淺笑妍妍,紅衣少女依然眼不看紅塵,那正妻麵稍漏慍色,卻也不說話。
盧曉笙心想,那昭瑞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自己怎麼著也得躲著她點兒。自己要自己去睡,那昭瑞自然有話說,自己若是和其中一位夫人在一起,那昭瑞不就沒話說了嗎?
於是盧曉笙向那正妻走過去,笑道,“好久不見了,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咱們兩個到你屋裏說說話,讓她們去睡吧。”
那正妻也不說話,隻微微點一點頭,就朝裏屋走去,其它兩位也不做聲,自己回去了,那昭瑞哼了一聲,摔了門,把盧曉笙下了一跳。
盧曉笙跟在後麵,心想,這林風的夫人倒是高冷的很,看來林風倒是個怕老婆的,話說回來,那林風不會是受不了壓迫所以離家出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