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容晟淵俊目瞪大,有點反應不過來。
也不是這世間沒有“處男”這詞,隻是能從未嫁女子口中說出來,可真是絕無僅有。
突然間,容晟淵想起來了。
自己當年第一次與蘇淺潼躺在同一張床上,這大膽的女子也曾吐出過這詞,還差點就……
後悔莫及,當時就應該果斷點,結果兩人蹉跎到現在,不然的話,子女都可能一大堆了。
想起這一切,男人不禁覺得好笑,目光越發柔情似水,臉龐卻越發魅惑妖冶,又回了一句。
“潼兒,既然你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試試不就知道?”
“……”
蘇淺潼認真思索了一下,男人要試是不是“處男”有方法辨認嗎?
沒有吧?
她吐槽了過去,“我看你很內行了,完全不像沒經驗哦。可別騙我這種單純少女!”
“……”
容晟淵有點被蘇淺潼雷到了,扶額。
她是單純少女嗎?
男人忍不住低頭去逗趣她。
“潼兒,你真不記得嗎?這些年,我都是被你給調教出來的。難道那本《春宮八十一式》真不是你畫的?”
“……”
這番鬥嘴,蘇淺潼算是敗下陣來了,垂頭喪氣得抬不起頭來。
和男人鬥嘴懟h,最終慫的還是她自己,沒勁!
原主,你究竟要不要這麼出位,那本《春宮八十一式》是不是你畫的?
我如今替你吃這隻死貓,冤不冤?!
老羞成怒,蘇淺潼一下就對容晟淵吼了回去。
“容肆,你再這樣說話,我就不進去了!”
“……”
容晟淵明顯還是畏妻的,俊臉馬上就堆滿了笑意,笑嘻嘻地摟住了蘇淺潼。
“媳婦,我們都快成親了。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蘇淺潼睜大美眸瞪著他,“誰說我是你媳婦的?而且你說要跟我成親,也不知道算不算數的?你可是南潯國的未來太子,能隨便成親嗎?到時候你不認賬怎麼辦?你父皇要你娶別的女人怎麼辦?”
“……”
容晟淵收起了所有的嬉皮笑臉,目光灼灼看著蘇淺潼,嘴角微翹的弧度宛如初冬裏的陽光,暖融融的,讓人舒心。
“潼兒,不要懷疑。 我一輩子隻會認你這筆帳!”
蘇淺潼微微愣住。
這男人,為什麼說每次說情話都會這麼動聽呢?
隻聽一句,就感覺心都酥了。
她撇撇嘴,抗拒著心底滋生的奇怪情緒,努力地從雞蛋裏挑骨頭。
“你啊,就是嘴巴說得好聽。我媽說,男人都是隻說不做,讓我一半都不要相信。”
男人垂目盯著她,眼神如此真摯,長長睫毛在眼窩處留下漂亮的陰影。
“我心磐石,不可轉移。舉棋無悔,一諾千金!若伯母不相信,就讓我親口跟她承諾。”
“……”
蘇淺潼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心底又動容了。
可男人想了想,覺得奇怪了,摸不著頭腦。
“不過……潼兒,我記得你的娘親不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嗎?這番話,真是你娘親跟你說的?”
“……”
蘇淺潼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