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潼承受著容晟淵激烈的擁吻,隻感覺莫名的愉悅甜蜜,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任由他的帶領,與之糾纏著,任由那甜蜜酥麻的感覺遍及全身。
一下子,身後的牆已經撐不住雙腿軟麻的蘇淺潼了,容晟淵冷哼了一聲,已一手將她整個人都抱住,往不遠的床邊一放。
蘇淺潼隻感覺自己背後冷硬的牆壁忽然已換成了溫軟舒適的床,可那下舒適,卻讓她不適應了,整個後背都涼了涼。
“容肆……”
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蘇淺潼又清醒了兩分,推了推容晟淵。
容晟淵眼眸凝神,看了一眼她被揉弄得半敞的衣裳,眼底籠聚的霧氣散了散,柔聲道。
“我知道你想幹嘛,你想叫我停。”
蘇淺潼俏麗紅紅,依舊在嬌喘著,嫵媚撩人地白了他一眼。
“知道就好,這什麼地方?!你還敢亂來。”
容晟淵身體挪開了一點點距離,慢慢坐了起來,手卻不放開,執著她的手指,反反複複摩挲,帶著依依不舍的情緒。
“怎麼辦,潼兒,你太吸引了。我覺得自己的意誌力越來越薄弱了。”
蘇淺潼見他目光依戀,一雙眸子裏的瞳仁清亮,直望入人心裏去的。
那目光太具誘惑力了,幾乎讓她不能拒絕,蘇淺潼隻能撇過了頭,推了推他下床。
“好了,既然親已經親過了,感覺有好一點了嗎?”
容晟淵輕笑之中溢出一絲絲邪氣。
“感覺是好了一點。不過……為了你,估計我和蕭離墨是做不成兄弟了。”
蘇淺潼隨之翻了個大白眼,“嗬嗬!你們倆人整天互懟,本來就是塑膠花情誼,假得很。”
容晟淵雖不明白什麼叫“塑膠花情誼”,但蘇淺潼話語的意思,他也大概聽出來了。
他撇了撇嘴,實話實說。
“其實,我和蕭離墨心裏都明白,我倆所謂兄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他不信任我,我不信任他,兄弟從何而來。隻不過今日也就是礙於情麵,不得不答應他在郡王府多留幾天,要等他生辰過後再走,潼兒你不會怪我吧?”
蘇淺潼搖頭,輕聲歎息,“當時情況我都看到了,你也是無可選擇。多留兩天也好,畢竟手頭雜事也頗多需要處理的,這十天內也不知是否能處理完。”
容晟淵眼底泛起了幾分惆悵失落,抱歉地瞥向她。
“潼兒,本來你的生辰,我想帶你回南潯國再一起過的,為你在南潯國最高的白馬峰上放煙火,帶你去吃鼎粵樓的國宴全席,如今卻都泡湯了。”
原來……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生辰,而且想好了要跟自己怎樣慶祝了嗎?
如平靜湖麵濺起漣漪層層,無聲無息又浪漫旖旎蕩漾開來,那甜甜的動容占滿了蘇淺潼的心。
她儂麗大眼染滿了美好的憧憬,嘴角笑意溫柔地慢慢擴大,最後將那張清麗的小臉渲染得極為美麗誘人。
“傻瓜!我今年才過十六歲生辰,以後還有很多個生辰要過啊。以後,你一直陪著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