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千禧公主身旁的方可嵐嘴角則有一絲冷笑逸出,美眸望著蘇淺潼的眼神閃過冰寒。
她可比千禧公主聰明得多,早就看出蘇淺潼在故意示弱裝模作樣。
方可嵐今日有備而來,還真沒有這麼容易就會放過蘇淺潼。
奴婢寬兒就在方可嵐身邊,她又怎會不明白主子的心意,馬上便開口。
“奇怪了!明明上次見蘇淺潼時,就覺得她長得很好看的。這次是故意扮醜的吧?”
千禧公主眨眨美眸,“是嗎!?上次這奴婢比現在要漂亮?”
寬兒故意回答,“是啊。上次見到蘇淺潼的時候,她不但漂亮還非常囂張,這次怎就變了呢?”
“哼!”
一聽寬兒這番言論,葉芳庭眼裏便閃過不喜。
“是嗎?我倒覺得淺潼一向都是差不多的模樣。”
方可嵐見好就收,馬上就去作狀幫腔責罵寬兒。
“寬兒,多嘴!”
寬兒撇了撇嘴,收住了話語。
接著,方可嵐便對千禧公主道,“千禧公主,之前你不是想打聽那位貴賓的情況嗎?或者,我們先問問這個奴婢。”
千禧公主連忙道,“對對對!你幫我先問問。”
方可嵐優雅笑著,對蘇淺潼道,“淺潼,我們又見麵了。我們聽說,你最近在墨園裏伺候一位貴賓。想跟你打聽一下他的情況。”
“貴賓?”
蘇淺潼聞言抬頭,故意望了望葉芳庭。
葉芳庭點頭道,“千禧公主和方小姐都知道那位貴賓的身份,她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直說無妨。”
“是。”
蘇淺潼點了點頭,怯怯道,“奴婢最近是被調去伺候那位殿下。殿下身份尊貴,雖有傷病,但恢複迅速,平素都在房子休養生息為主。平常也就是墨郡王爺和那位夜先生常來陪伴殿下。”
千禧公主聽聞容晟淵身體恢複迅速,鬆了口氣,馬上就想到另外一個關注點。
“那,有其他女子進出他的房間嗎?”
“……”
蘇淺潼暗念,在草包公主還真不知羞,這種問題都如此直接問。
這種草包,還真不是容晟淵的菜,怪不得容晟淵一再說之前他在皇宮中誤服千禧公主的東西而中毒,此事應該與千禧公主無關。
以千禧公主的智商,還真做不了下毒這事。
本來還沒有見到千禧公主之前,蘇淺潼對於這個對容晟淵下毒的公主是頗為惱怒嫉妒怨恨的,可如今一見,她便完全明白容晟淵之前所說的話了。
以千禧公主的智商,是沒可能對容晟淵成功下毒的,後麵肯定是有推手的。
至於千禧公主本身,也肯定不對容晟淵的胃口。
那挑剔的男子不喜歡沒腦子的女人。
說白了,這千禧公主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想通這點,蘇淺潼便有些心寬了。
她故意停頓了片刻,想了想,然後就回稟千禧公主。
“稟公主,殿下愛清淨,我還真沒有見過其他女子進過他房間。偶爾就是我和月牙進去砌茶、打掃、送飲食的。而且沒有殿下允許,平常我們都不敢進去,都是在外麵煎藥、處理細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