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爺,看爺怎懲罰你?!”
說完,容肆就又開始使壞了,雙手一下就摟住蘇淺潼的腰,禁錮她要她貼近自己的懷中,那雙手開始極不老實地四處摩挲,還不時地對蘇淺潼撓癢癢。
那一係列的動作,幼稚得像個使詭計的小男孩。
蘇淺潼被他弄得癢癢得不行,苦笑不得,高聲求救。
“喂!救命啊!你別鬧!好癢!”
容肆得意的笑著,雙手可沒有閑下來,繼續撓癢癢使壞著。
“不停!除非你說跟爺走,不然我可不停!”
蘇淺潼怒了,她也不是吃素了,前世大學讀書時可學過自衛反擊。
她橫肘用力一抵,肘間緊緊抵在容肆胸前,使勁一撐。
容肆其實不痛,卻作態地“啊”的一聲呼痛,委屈地低低怪責。
“好狠……想謀殺親夫嗎?”
那聲音顫顫得好聽,蘇淺潼臉頰更紅,更加惱羞成怒。
“你嘴巴和雙手再這樣使壞,我可要揍扁你了!”
她把心一橫,橫肘又用力一撐。
“吖!”
容肆做作地捂住了胸膛,俊臉痛苦呻吟,那帶著幾分借著酒醉的演技還真是不賴。
“誒呀,爺胸口不痛,但真給你打得悶悶的。你就輕手一點嘛。爺擔心你,擔心了好幾天,身體本身就差,今夜又喝了酒,被你一打,感覺頭都開始發暈了。”
說完,他還做作地捂了捂頭,一副站也站不穩的虛弱樣子。
蘇淺潼疑狐了,“發暈?真不舒服了?”
“嗯,很不舒服。”
看容肆的一臉痛苦狀,她倒是有點心軟了。
難道剛才自己真的太過用力了?
人家肆爺皮嬌肉嫩,雖不會痛,但不能挨打,也是有可能的。
蘇淺潼歎息一聲,真有點心疼,連忙扶住身材高大的容肆,使勁扶他往房間一旁的床榻走去。
“既然不舒服,我扶你到床上歇息吧。”
可她心中本就還有氣,走近床邊,將容肆用力往床上一推,轉身想就走。
哪裏還有機會走……
她步伐還沒邁出去,床上那人笑了,突然伸腳一勾,就將蘇淺潼整個人都撂倒。
“誒呀!”
蘇淺潼不由自主地往後一仰栽倒,正好便倒在了容肆身上。
容肆感受著蘇淺潼軟綿綿的身體,帶著笑意,又很買乖地“誒呀”了一聲。
蘇淺潼還沒來得及反應。
男子已一翻身,整個人欺過來。
“暈!”
蘇淺潼這才意識到,剛才容肆說不舒服都是裝的。
她立即想跳起來,可被容肆強勢壓著,禁錮著,和他麵麵相對。
容肆放大的俊臉清晰可見,昏黃燭光照耀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若隱若現的亮度又增添了他的男性魅力,身上絲絲縷縷的迫力傳來,讓蘇淺潼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她想退後,他卻逼近。
兩人鼻尖相抵,彼此溫熱的唇瓣幾乎又要碰在一起,姿勢比剛才親吻時更ai昧了千百倍。
室內本無風,但床榻上的紗簾卻無風自舞,輕輕搖曳著,在暖色的燭火下,流淌出旖旎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