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潼實話實說了。
“肆爺,方可嵐已在此答題兩個時辰,才答對五十題。你居然有自信超過她?我不太相信。而且,我剩下的時間,也隻有大半個時辰左右。如此看來,就算你真才高八鬥,也還真是來不及哦。”
她話說得直接,潑了一大盤冷水。
容肆嘴角劃過迷人的弧度,語氣更是傲慢自信,“來得及,一百題而已。兩注香的時間,已經足夠。”
“……”
蘇淺潼張大嘴巴合不攏,“肆爺,別死撐!亂開承諾要貽笑大方的!你能在兩注香時間內答對一百題燈謎?我第一個,壓根就不相信。”
容肆笑意更濃,眸光流轉間,盡是溫柔和溺寵。
他不避嫌地揉了揉蘇淺潼的頭發,“潼兒,那你就在這裏看著。爺馬上幫你贏這盞燈回來。”
……
一炷香時間後,猜謎會現場裏三層外三層都已圍滿了人。
大家都焦點中,是一位正在猜謎的年輕公子身上,他靜靜而立,一身氣質出塵,雖戴著麵具看不清樣子,但眸中精芒暗閃,那渾然天成的貴氣和溫潤文雅的風度,更能令世間所有風雅才俊都黯然失色。
關鍵的,還不是外在氣質不凡而已,這公子隻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答中燈謎題達六十多題。這可是玄興國鼎鼎有名的大學士許逸琛出的燈謎題,普通人能在一個時辰內答出十道題已經相當了不起,但他居然一注香的時間,答了這麼多題,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答案的話,那這人就等於是天才了。
就連出題人許逸琛都在拍案叫絕。
“這小子,可以啊!我想了近半天時間的燈謎題,他居然一看便答出來。天才!天才!”
慢慢地,在場幾乎所有的答題的不答題的吃瓜群眾都被吸引了過來,大家紛紛放下自己手上的燈謎題,興致勃勃地觀賞著容肆答題,還不時傳來歡呼。
“哇!這公子真是太了得!我想了近一個時辰都答不出的題目,他居然一看完就答出來了。”
“是啊,隻是一炷香的時間而已,他不會是事先知道答案吧?”
“我看不會,你沒看到許大學士也在現場嗎?他也在為這位公子答中的題目而叫彩啊。”
“哈哈,本還以為丞相家的方才女已經夠出色,但和這位公子比起來還是差太遠。”
……
一堆少女花癡就更多地把目光集中在容肆不凡的氣質上,流著口水。
“哇!這公子雖然戴著麵具,但隻看他的身形風度,也可以猜到麵具背後的俊俏模樣。”
“你說,我要不要上去勾搭一下?”
“不過……在現場我看到有一位青衣公子和他戴了一樣的麵具。不會是一對吧?”
瞬間,哭倒一堆花癡,“不會吧?他是龍陽癖嗎?”
“不對!我看那青衣公子身材瘦弱,會不會是女扮男裝啊?!”
……
話沒說完,果然看到那答題公子轉向了另外一位戴著同款麵具的青衣公子。
容肆笑著舉起自己已作答的一堆題目,自傲著對蘇淺潼道,“潼兒,我答中七十題了。很快完事。你再等我一下,我應該很快就能幫你把花燈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