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墨的心理,其實蘇淺潼是相當清楚的。
他故意接自己和蘇清嬈進府,其實就是想培養她們兩人能為他所用,所以蕭離墨絕對不願意她們姐妹被其他人毀了。
前世是如此,今世也是如此。
這次朱沐卉和李靖瑤肯定是瞞著蕭離墨,暗中做了個局,讓蘇清嬈跳進坑裏的。
如今蘇淺潼就是要把蕭離墨給搬出來,鎮住她們。
她步步緊逼,“其實,我想問的是,你們留我姐姐一人在裏麵伺候宇文公子,這件事,郡王爺知道嗎?我姐姐隻是一個低級的小丫鬟,平常連給貴賓端茶的資格都沒有。如果沒有人故意安排,她為何能獨自侍候宇文公子?”
她眸光犀利,氣勢凜然,逼得朱李兩人退後兩步。
“還有,若我姐姐因此被毀了,你們想郡王爺到時是要罰我,還是罰你們?!”
朱李兩人臉色青一塊白一塊地,一時也支吾以對。
蘇淺潼毫不放鬆,冷笑道,“兩位姐姐應該不知道吧。我們蘇氏姐妹,雖然在郡王府內隻是丫鬟,但我們卻是墨郡王爺認識的故人之女,他暗中對我們多番照顧。我們又怎能隨意給他人作賤?”
朱李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已底氣不足。
今日她們的確有心除去蘇清嬈這個眼中釘。
於是便故意讓蘇清嬈奉茶給宇文滄,在他耳邊吹風,讓他摒去所有人,隻留蘇清嬈在廳裏侍奉,這都是她們故意設好的局。
她們原估算,蕭離墨也沒這麼快回來,到時候宇文滄已經把人給辦了,木已成舟,蕭離墨也無可奈何。
誰知道卻突然跑出個蘇淺潼來此撒野,而且氣焰囂張。
沉靜了一下,終是李靖瑤歎息一聲,開口那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蘇淺潼馬上身子都酥了。
“蘇姑娘,我看你是誤會我們了哦。不讓其他閑雜人等進入大廳,是宇文滄公子的意思,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冤枉啊!”
“就是!”
朱沐卉也陰惻惻地反駁,“而且你的說話也不對,怎說得宇文滄公子好像要對蘇清嬈有不軌之舉一般,他是墨王爺的表弟,是皇親國戚。你詆毀皇親國戚可是大罪!”
蘇淺潼狠狠剮了朱沐卉一眼,心底冷笑:我呸!墨王府內誰不知道,宇文滄最是好色,看中的女人極有可能把人就地正法,人渣到極品。
對方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極!
”那好,既然這不是你們的意思,宇文公子在裏麵也不會做什麼,那我就直接進去了。借過!別擋路了。”
說完,蘇淺潼也不跟她們蘑菇,直接扒開比自己嬌小的朱沐卉就往前走。
朱沐卉自上次和蘇淺潼交手後,對她積冤已深,惡狠狠地咬了咬牙,又擋在了前麵。
“怎麼?我就要擋著,你能拿我怎麼辦?”
蘇淺潼冷笑一下,“沐卉姐姐,你今天為何如此野蠻,糾纏不清?!墨郡王爺從未說過不允許我進墨府大廳,宇文滄公子也從未說過不準我進去伺候。你為何一定要擋著我呢?再不讓開,可要小心人多混亂,不小心碰到你了!”
話音未落,她的腳就狠狠往朱沐卉腳下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