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宗主國,宗主國就是一個部落所依仗的最後的一個可以依仗的東西,宗主國就像是一個國家或者說是一個保護者,宗主國的下屬有很多的部落,但是這些部落無一不是要給宗主國進貢,除了所謂的第一部落,也就是組建宗主國的部落,宗主國有著自己的體係,大多是各個部落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去到宗主國的議事會中,然後去商討事宜,不過大多數無紋部都是隻有德高望重的族長是控紋者,所以無紋部在宗主國內的話語權極低,而正是因為這種很低但卻有用的話語權,卻又幫助無紋部維護了和諧,宗主國部落中不允許私自征殺,同樣不允許去奴役無紋部,這是宗主國的規定,而這個規定,即將被一個男人所打破,這個男人就是目前第一部落,神佑部的第一戰士,穀聞方,他要求宗主國開放奴役無紋部的政策,而遭到了許多守舊派與無紋部及其半無紋部的反對,在雙方意見不統一時,這位第一戰士,決定奉行他自己的法則,那就是以殺止言,就是這麼簡單。
兩軍陣前,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在一方陣前嗬斥道,“穀聞方,你不會真的想要攻打自己的部落吧?你難不成瘋了?”他的外表雖然很老態,但是聲若洪鍾,絲毫聽不出一絲老態,然後隻見對方陣前的那位一身白袍,身著一身銀甲的小將笑了笑,然後隻見他大聲地喊著,“老爺子,你老了,神佑部已經不是你當年以為的神佑部了,你還以為這是十年前啊?還是以為這是二十年前啊?越活越倒退了啊,老爺子,當年還是你告訴我,無紋者全是一群沒有用的飯桶呢,您當年的教誨,我現在來實現了,我現在就把那些飯桶清理幹淨,您看如何?”原來答話那人便是穀聞方,那一身銀甲白袍,英姿颯爽,不過一副狼顧之象,讓人有些許放心不下。
原本那老者還是站著上風,畢竟占著個理,但是在穀聞方說完這句話之後,那老者的氣勢明顯就低了一籌,在那裏看著穀聞方,連話都說的有點不利索了,“你...你再說一遍,我...我堂堂神佑部的族長,怎麼可能說出這種無稽之談,我看你是想要整出什麼事情吧,你...你有證據嗎?”那老者的言語中其實就已經是告訴對方,我確實有把柄在你手裏了,雙方的人都不是傻子,看見老者那副德行,就知道這老者在穀聞方麵前是理虧的,那理虧的一方自然就是一副略顯心虛的樣子。
“老爺子,你就省省吧,好好地退下來,要麼我就讓您老人家退下來,不過那樣的話,估計事情就沒那麼好說話了。”穀聞方的語氣很冷淡,然後老者死死地盯著穀聞方,而穀聞方則是一臉無所謂地看著老者,然後老者就一揮手,說了一句,“給我上!活捉穀聞方者,賞黃金萬兩!”老者的一句話就注定了這場戰鬥的不可避免,然而不可避免是不可避免,誰輸誰贏卻勝負未知,不過看著穀聞方那全身顯出的龍紋,不下幾百的守護鱗,這種從力量根本上的差距,早已經不是人數上和氣勢上的優勢可以壓倒的了,一道藍色的龍紋飛出,周圍無人可以近身,一道紅色的龍紋飛出,周圍近百人全部倒下,這哪裏是什麼人類,簡直近乎於神一樣的力量,然後隻見穀聞方環顧四周,然後一道白色龍紋飛出,周圍三十米,全部化為冰天雪地,然後所有人都看呆了,隻見那老者呆呆地說道,“這...這不是冰封三尺嗎?這是...異色鱗!”老者的眼睛都要直了,在那裏看著穀聞方,隻見穀聞方向前一衝,右手紅色龍紋暴漲,一拳打在地上,地麵裂開了一條大縫,被冰凍的那些人大多都是無力反抗地落入了地縫之中,老者呆呆地看著穀聞方,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異色龍鱗驚四方,生而為之狼顧象,若知今日有此事,當年我必殺此狼!”老者的話語越發苦澀,然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什麼都沒說,隻是在那裏盯著穀聞方,嘴裏默默地念著那句詩,然後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了地上,當穀聞方看見老者倒在地上的時候,然後就大吼著,然後說道,“對麵的兄弟們,不要掙紮了,族長都倒下了,現在投降,我們隻殺無紋者!一個無紋者的人頭便是一兩黃金!”穀聞方的話語很有煽動力,對方的士兵還大多都是穀聞方教出來的,自然對於穀聞方說的話很是相信,在思考了一會之後,許多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直接就調轉了槍頭,將武器指向了那些自己曾經在族長麵前發誓死也要守護的無紋者,可見金錢對於一個人的誘惑力,可謂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