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學生想來也是這個道理,明知道遊戲規則有問題,幹嘛還要去遵守,自己不被打誰被打?
“假如你們連事情的好壞都分不清,將來還能做什麼事,如果日後當官審案,那審的就是冤案,你說你們還敢叫這麼大聲指責別人,這就說明你們都是一群糊塗蛋。”白若凡又將這幫學生貶的一文不值道。
韓信和這幫學生聽完後,知道他們這回遇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院長,將來前途無量,又是一陣馬屁拍過來“院長英明......”
“院長英明......”
“少拍馬屁了,現在想走的本院長不留,但今天留下的以後敢走,你們最好有被敲的心理準備。今天本院長該說的都說完了,記住明天早上按時上課。”
白若凡說完揮了揮手,讓一幫學生自行解散回家吃飯,因為自己肚子已餓的發慌,決定等吃飯時間再把韓信介紹給眾人。
學生們都走了,唯有青玉娘一個人還站在那不知在笑什麼,白若凡走上前道:“你也趕緊回去吧,書院不管飯。”
“誰稀罕......”青玉娘說完扭著小蠻腰走了。
“額......”
白若凡無語,尼瑪,這八婆特麼的大腦有問題吧,請她走不走非得趕她走。
白若凡等眾人吃完飯後,悄悄溜到武雲風的房間找其商量道:“你覺得韓信這人還行吧?”
武雲風除了武道一途其餘事情不願多想,大多和他說話時都直接忽略關鍵所在,不冷不熱道:“他不值得我注意。”
“額......”白若凡想吐血,卻又吐不出,完全是內傷,與武雲風說話和木頭一樣,要想繞圈子說話會累死人,別到時候口水說幹了,武雲風還不明白他想說的什麼。
白若凡直接開門見山道:“想讓你收韓信為徒,他是一個軍事奇才日後必成大器,實不想他和我一樣,沒有武力被人看輕。”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額......”白若凡沒脾氣了,他被武雲風徹底搞的沒脾氣了,怎麼求武雲風辦個事就這麼難了,不過千萬忍住不能動怒,堅決執行後臉皮政策,不成功,不撒口,非把你磨死不可。
“你想啊,這人和我有關係,但是我又與你有關係,所以韓信與你就有關係。”
“習武之人,最重要有一顆習武之心,我觀韓信好勝之心過於強盛,犯了武者心浮氣躁的大忌,將來成就有限。”
聽到武雲風說完,白若凡才明白為什麼不願收韓信為徒,但又不願放棄,繼續厚著臉皮笑道:“你隻要願意收下他,至於將來他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取決於他自己,你就不必cao心了。”
武雲風見白若凡執意要求他收韓信為徒,勉為其難點頭答應。
白若凡用嘴皮磨得武雲風答應後,又溜到了夏紅塵房間,一直以來能和他商量事情的人,除了夏紅塵別無人選。
他把對韓信的看法告訴夏紅塵後,問道:“韓信你看可能成大器?”
夏紅塵眼神不對勁的下打量著白若凡笑道:“你不像這樣的人啊,從沒見你這樣為誰上心過,有什麼陰謀吧,可別把人家往火坑裏推。”
白若凡白了夏紅塵一眼,聽的心裏一陣打結,對別人上心就是別有所圖,但發現夏紅塵所言不假,他還真是這樣的人,也不去和夏紅塵鬧,笑道:“說正經 的,此人以後必要為我所用,希望你盡量傳些現代知識,讓他開開眼界,但不要過於現代,怕他會承受不了。”
夏紅塵腦海突然浮現一個畫麵,韓信以後隨陳若凡出生入死的場景。既然白若凡這麼看重此人,那肯定得用心培養,人才至關重要,點頭答應道:“傾盡全力,讓他成長。”
“不愧是好兄弟知道我想什麼。”白若凡那雙眼笑成了一條縫道。
他回到房內躺在床上得意的想到:現在兩人都答應培養韓信,將來有機會再讓石成好好帶在身邊磨練下,以後這天下間有誰可擋韓信,自己做不了這樣的英雄,但可以培養出這樣英雄,心中感到一陣自豪。
這廝算是為韓信煞費苦心。
次日,五更時分,天未亮,日月交接的時候,白若凡就將韓信從床上一腳踢醒,道:“趕緊起來,等下為你引見兩個可以改變你一生的人,讓你能成為帶兵打仗的將軍,態度給我放好點,謙虛一定要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