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想起一段人與佛的對話……
內容如下,有人問佛:“什麼是緣分?”
佛說:“五百年的擦肩而過,才能換得今生一麵之緣。”
那人繼續問佛:“為什麼前世辛苦經曆五百年的擦肩而過所換來的緣分,很多卻是別人的毒打?”
佛說:“塵世間,有喜,怒,哀,樂,凡人無法躲過,緣分也分善緣與孽緣,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中,緣分莫過於相遇之喜,怒,哀,樂。”
那人又繼續問佛:“怎樣才能避免孽緣”。
佛,怒道:“嗎的個巴子,你有完沒完,是不是想在這混字數。”
白若凡這段孽緣注定他會被打,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而善緣注定他平安無事,有貴人相助救他出苦海。
李義重整官威,木案拍在桌上,虎視白若凡,問道:“堂下之人,快將你如何行凶殺人從實招來。”
白若凡總算見到一絲光明了,狗官也不敢稱自己為罪人,看來是懼怕這老神經病,心中自誇自己那堪比伯樂的眼光怎麼可能認錯人,就算當時是遇到個神經病老頭,現在看來也是個了不起神經病老頭,可以免將自己遭受牢獄之災。
他有力答道: “大人,昨日我去查看書院建造情況,不料出現一幫潑皮雜毛前來騷擾,我氣之不過和眾人之力,與那些潑皮爭鬥起來,不知什麼原因導致潑皮黃三受傷流血之死,
眾人皆因我之事出手相助,我不忍他等百姓受苦,甘願承認自己為失手傷人,但最終原因是那潑皮黃三沒有受到醫治才流血過多而亡,敢問大人我罪不過打架鬧事,何至於是殺人凶手”?
李義聽到這些話,感情昨天那群潑皮所說的路過一處正在修建的書院,被人不分青紅皂白圍攻才將自己小舅子毆打至死,與此人說的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理念。
但現在箭在鉉上不得不發,不然過不了黃臉婆那關。
李義沉聲喝道:“明知打架鬧事是清風國禁令禁行卻是知法犯法,該當何罪?你若不與人爭鬥,豈能讓那黃三流血過多而死。”
狗官不置白若凡於死地誓不善罷甘休,他想來想去,想不通,自己從來不曾得罪過此人。
可以從兩人對話態度當中,看出老神經病官遠遠大於周義,並且從老神經病的態度是明擺著保自己,為何周義連前途都不考慮,非要弄死自己。 其中隱情,白若凡真是難以想通,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有老神經病在背後撐腰,狗官又能拿自己怎樣。
他便放心大膽,道:“敢問大人,我修建書院,為清風國之崛起而建,為國家培養人才,卻遭遇潑皮欺辱,我等奮起反抗,於法理不容,難到就該任他欺,任他辱,才合情合理,那麼國與國之間,受之欺負,卻不反抗,合情合理嗎?
如果我清風國的官員都如你這般想法,讓我堂堂清風國,有何顏麵立足於天下間,取得百姓的信任,就是你這等無能之輩在禍國殃民,陷我清風國於不義,陷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白若凡由一件聚眾打架小事,而上升到國家大事,說的是慷慨激昂,邢正齊聽完他這般話,心中更是激情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邢正奇,暗歎一口氣,想自己一心為國,對世間許多不平事,想管卻有心無力,對眾多官員所行之事,做個睜眼瞎,上愧對國家,中愧對於君王,下愧對於百姓。
今聽此人豪言壯語,想以一人之力撥開那籠罩的雲端,見得天空的晴朗,自己真不如一介平民。
有此君在,清風國何愁不興旺發達。此人或許將是自己一生最為看重之人,日後國家棟梁之才,今日,非保得他無恙。
李義被白若凡反駁的啞口無言,語無倫次的叫道:“一派胡言,國家大事,為官之道,是你等刁民可隨便議論的。來人給本官掌嘴。”
邢正奇哪能讓自己看好的人再次被打,拂袖而起,麵帶怒火,口氣嚴肅道:“周大人,這就是你的為官之道,依法辦案手法?”
周義,一時激動,才想起來堂下,還有當朝閣老在場,真是被氣蒙了,一臉謙卑朝邢正奇笑道:“下官糊塗,下官糊塗了........請閣老見諒。”
“哈哈......”白若凡突然在堂下大笑起來,正義凜然罵道:“你這狗官當的卻是糊塗,為官之道,上忠君,下愛民,你卻隻為一已之欲,當的確實糊塗,今日不能將你罵醒,我願以死名誌,讓這天下官懂這為官之道。我認下這罪便是了,實不願你這等小人,苟活這汙濁的人世間。趕緊定我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