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白了眼水雲天,這家夥真是可惡,現在才說出有隊伍跟在身後保護,害自己誤以為他是為求保命嚇唬人。
白若凡待五百人隊伍行到跟前,才發現是支雜牌軍,衣服穿著花樣百出,人看上去到是精幹,隻是一個瞬間,白若凡突然兩眼冒光,他看到了隊伍後頭貨箱,足有十來車,這要搶到山上去,估計三年吃穿不愁。
白若凡又看了眼領頭的,同水雲天長相一般無二,七尺身高,麵目粗礦,不細看真以為是一個媽、生出來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個腰間掛劍,一個背後掛刀。
領頭漢子朝水雲天點頭打了個招呼,問道:“小姐安好?”
“安然無恙。”水雲天苦笑道,你家小姐這樣的魔鬼,誰敢拿她怎麼樣,誰碰上她不被折騰死都算幸運的。
“有勞水將軍費心保護我家小姐了……”
“職責所在。”
等二人客套完,白若凡吸取上次教訓先把年紀問清楚了再行稱呼,頗有膽色的一人走上前問道:“帶頭的,你今年多大了?”
“哪裏來的黃毛小兒,在此撒野,憑你也配問老夫?”領頭的漢子,盛氣淩人的衝白若凡說道。
白若凡低估了聲:“又特麼的稱老子為黃毛小兒。”他轉過身,用胳膊撞了下武雲風道:“那人說你是黃毛小兒了。”
“我想不會是說我,因為我沒有問他問題。如果是說我,量他也沒這個膽子。”武雲風不介意的說道。
“額……那等下替我拿下他可以?”
“可以。”
有武雲風在,白若凡不怕誰,就是再來五百人也不怕,自己身後還埋伏了華夏軍,一連全體戰士。白若凡再次轉過身朝領頭的說道:“老東西,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賣狂,今日有老子在此打劫,給你兩條路選,一留命不留貨,二,留命也留貨。”
“哈哈……黃口小兒,真是大言不慚,我看你如何留貨又留命。”領頭的漢子仰天狂笑道,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不笑會憋死。
白若凡打算先讓這老東西嘚瑟一會,朝著石風埋伏的方向,吹了口流氓哨。石風聽到信號後,下令道:“全體準備戰鬥,目標正前方車隊。”
四百五十人的華夏軍,穿著耀眼的迷彩服,分成九隊前後有序的衝出來,將五百人的車隊團團包圍,像一群惡狼隨時會衝上前去撕咬食物。
領頭的漢子有些震驚了,從沒見過穿著如此怪異的土匪,不,他們不是一群土匪,而是一群狼,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股強烈的戰鬥、欲。
“老東西,現在可以作出選擇了?”這回輪到白若凡哈哈大笑道。
領頭漢子雖然明白死拚的結果可能就是全死,但作為一個武者通常是死腦子,寧可戰死,不苟且偷生,可作為一個護院武士,不容許他這樣做,必須確保車內小姐的安全。
“貨物留給你,放我們過去。”領頭漢子理智的說道。
“這是剛才的條件,現在條件改了,得再加一條,叫我三聲爺爺,才能過去。”白若凡剛才被領頭漢子稱黃毛小兒,心裏這口氣一直憋著,現在終於有機會發泄,而報複的說道。
“你莫要得寸進尺,逼得老夫與你玉石俱焚。”領頭漢子被氣的滿麵通紅,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若想死,沒人攔著,你大可試試,但結果你身後的五百人和馬車內的人,都因你一人而死,你考慮清楚……”白若凡不想他死,況且他也不能死,殺一人滅口容易,殺五百人不留一個活口,談何容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後患無窮,萬一惹來大軍圍剿玉芒山到時所有心血盡付東流。隻是想出了胸中這口鳥氣,順便搶了財物回山,管家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大費周折的來圍剿玉芒山。
領頭漢子此時陷入兩難的絕境,低頭以後無臉見人,生不如死,不低頭大家一起死,還連累了自家小姐,愧對老爺的信任,同樣生不如死。
“如若你們當中有人可以擊敗我,願叫你三聲爺爺,如若沒人敢應戰,願留下貨物當作過路費,你敢答應嗎?”領頭漢子沉思半會的說道。
“哈哈……”白若凡一陣狂笑,指著水雲天,衝領頭的漢子,大笑道:“你比他如何?他剛才一招敗筆,勸你莫要自取其辱,老實一點叫我三聲爺爺算了。”
領頭漢子自認功夫不錯,這些年少遇敵手,但和皇宮三品侍衛比起還有些差距,不敢置信有人一招擊敗水雲天,一個眼神看向水雲天,似在詢問,白若凡所言是否所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