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場鬧劇,別有深意(2 / 2)

“沒詞了,你先頂著,等我想到再罵。”

“額……我也沒詞了。”

花兒再美也有凋落的時候,白天再喧鬧也有黑夜降臨的時候,二人再怎麼罵也有詞窮的時候,白若凡忍著滿腔怒火,終於等到二人停下。

“罵完了吧?”白若凡勉強自己露出一張不太自然的笑臉,問道。二人一左一右轉過頭不理,明顯是不願同小人交流的蓋世氣節。

“既然罵完了,也該死得瞑目了……”突然,白若凡咆哮道:“來人,山法伺候。”梁山硬著頭皮將兩頭母豬牽過來,他是極不願意去幹這事得,但人已經得罪了,為了日後不被報複,隻能抱住大當家這一條大腿了。

夏紅塵,石風二人,看著梁山真牽來了兩頭母豬,頓時驚的再次奮力掙紮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真被母豬給騎了,萬一懷上種,那可是人獸雜交的品種,到時生出來的是人是豬都不知道。

奈何,有心無力,二人眼睜睜的看著母豬緩緩逼來,那淫、蕩的豬眼,那呻、吟的豬鼻聲,那直流的豬口水,那豐滿的四肢,那晃蕩的豬肚,那全身無不流露出欲、望的豬欲。天啦!!!要是被這兩頭母豬上了,恐怕以後隻要看到是母的就會口吐白沫。

“別,凡哥,我錯了,真錯了,大錯特錯,不就鼓掌這麼點小事,我鼓還不行嗎?”夏紅塵的心裏素質實在承受不了,低頭求饒道。

“孺子可教。”白若凡點點頭笑道,又衝石風問道:“你知道錯了沒?”

“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是這侮辱我……”石風剛正不阿的說道,可隨後就換成一副諂媚的笑臉,道:“隨便你怎麼侮辱,但是千萬別用母豬侮辱我的身體,我知道錯了,以後隻要你有演講,我第一個帶頭鼓掌,有誰敢不鼓掌的,我和他玩命。”

“都知道錯了是吧?”白若凡看著二人緊張的神情問道。

“知道錯了……”

“以後再也不敢犯這種低級錯誤了,就原諒我們這一回吧!”

“晚了,剛才不是罵的挺痛快,這筆賬不算清楚,我夜裏睡不著覺,梁山,山法伺候。”白若凡說完轉過身去,怕自己憋不住笑出來,丟了大當家的威嚴。

其實,白若凡隻是想嚇唬下二人,從開始到現在隻是為了好玩而已,誰讓他們當初嘲笑自己與那匹馬關係曖昧。可梁山不這麼認為,他以為大當家是玩真的,真心不想幹這事,可是不幹萬一惱怒了大當家,將自己山法伺候,找誰說理去,便狠下心牽著兩頭豬就往二人身上壓過去。

“白若凡你這殺千刀的快讓他停下,不然老子和你絕交。”這話是石風說的。

“白若凡你這缺德冒煙的快讓他住手,不然老子生下豬是公的就強、奸你媳婦,是母的就給你做媳婦。”這話是夏紅塵說的。

白若凡有心想看下二人被母豬上的場景,考慮到此處畫麵少兒不宜,再有就是玩過火了有失兄弟情分,不得再次轉身喊道:“住手,如敢再犯,山法定不容情。”梁山盼了許久終於盼來這句話,真要下手了,以後在玉芒山再無立足之地了,誰叫自己不是直係關係。

夏紅塵,石風二人驚嚇的大氣不敢出,見危機解除,也不鬧騰了,誰知道白若凡會不會再發次瘋,這滋味這輩子都不想再嚐試第二次了。

一場未開始的酒席,不會因為中途出了點小事故,該吃的還得吃,該喝的還得喝。這會就算有人想退出,白若凡也不會答應,想退可以,兩條路可選,一是等自己演講結束,二是山法伺候。

白若凡朝梁山使了個眼色,梁山立馬會意,命眾人安靜,隆重的請出大當家為大家訓話。眾土匪吸收剛才的教訓,這次鼓掌鼓的更起勁了,而夏紅塵,石風二人鼓的雖然缺少些激、情,但卻不敢不鼓。

白若凡特別佩服梁山這腦袋瓜子,太神了,什麼都不用問,光看就能猜出別人的想法,這廝要放到官場,還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他玩死,沒他配合,今晚這出戲還真不好唱,總不能自己死皮賴臉的將自己誇耀一番,畢竟沒有綠葉襯托的鮮花不是完美的鮮花。

“廣大的土匪同胞們,作為一名有職業素養的土匪,最重要的不是學會殺人,而是學會如何不殺人。”白若凡看著一群懵懂的土匪,解釋道:“沒有人天生願意當土匪,或因窮,或因受人陷害,或因不受拘束等種種可能,可是你們想過你們為什麼窮,為什麼會有人陷害,為什麼整天會有人壓抑自己的情緒。”

土匪聽的迷茫了,就連夏紅塵,石風,武雲風三人也聽得迷茫了,猜不透白若凡講這些話什麼意思,但這三人心中一致認定白若凡可能有什麼大動作要開展,不然絕不會這麼煽情的演講來迷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