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A6005 魔法學院(1 / 3)

來星都的第二天,皇甫蘭露本來興致勃勃地想去打探租店鋪的事,但又想到這裏一件衣服的價格都如此之高,小小一間店鋪租金必定十分高昂。可反觀她自己,空有一套經營理論和商業頭腦,卻沒有經營成本,對服裝之類的製作也是一竅不通。這些,是她創業之初必須親力親為的,現在她隻能去魔法學院碰碰運氣,聽東方夜嘯說,魔法學院裏也有類似學習生活技能的地方,盡管有些冷門……晚個一兩年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星都魔法學院,甚至整個大陸的魔法學院,在皇甫蘭露眼中,和過去地球的某某貴族學院一樣,來學習的學員大多數非富即貴,你問為什麼?普通人家的收入根本不夠魔法學習支出,單是一般的魔杖服裝之類的,還不說初級的符文,消耗驚人,費用也驚人,平民消費不起,是以選擇修煉元氣的人更多。畢竟,相比魔法,元氣修煉曆史更悠久,自身體能素質占了大部分,武器花費也不高,一劍一人,再加個厲害一點的技能,偶爾打打工賺賺路費,完全可以闖蕩大陸!(除了那些作死的冒險者)

但錄取也並不是僅僅看一個人的家世背景,自身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被正式錄取的學員暫以資質為依據分為特級學員和普通學員,特級學員無論背景隻看其能力,人數也最少,相對自由度更高,還配有專門的導師指導,是整個學院的重點培育對象;而普通學員,可以享受學院的基本待遇,有一定特權,通過學期測試優異者可升為特級學員。沒有通過入學考試的人,交納“一定”的金額,可以成為學院的旁聽生,除了不能在學院住宿,享有的待遇與普通學員相似。此外,還有一些特長生,也就是所謂的技術人才,他們沒有什麼家世背景,修習魔法不行,隻能在學院外圍的生活館學習一般的生活技能,以便今後找個好一點的工作。生活館除了有皇甫蘭露想學的紡織編造技術,還有機械(機關)、符文、廚藝、鍛造、雕刻、裝飾等等,學院可以無限提供基本製造材料,但卻是唯一要每年對特長生征收學費並設置多項考核的,且學院不對他們提供住宿。

因此,要想進入魔法學院,要麼有錢有勢(還不一定能進),要麼就得天賦極高(肯定能進)。顯然,苦逼的來自海濱小城鎮的皇甫蘭露隻能憑借後者,至少東方夜嘯認為她的天賦絕對超過了星都魔法學院史上最強畢業生——流螢國長公主流穎嬌。她雖是覺得東方夜嘯有討好她的意思,不怎麼相信,但對自己實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一路上的實戰已經讓她充分體會到她的與眾不同。

始創於三十年前的星都魔法學院,在十五年前從星都戰鬥學院和星都馴獸學校分化出來並合並,這裏集合了流螢國最優秀的魔法導師,某些國家長老也被聘請為長老或是教授,安置在此。其內圍大致分為教學區、競技區、宿舍區、閱覽區,其外圍有一個映輝接待樓,負責新生接待和入學,還有一個生活館,特長生的學習區。皇甫蘭露的初期目標就是成為正式學員,至少生活方麵有保障,魔法學習材料也有提供,她能夠在接下來幾年在魔法學院裏修習成長。今後的生活被她概括成四個字,圖強、求富!

早早吃了早餐,像是知道皇甫蘭露接下來要做什麼,東方夜嘯直接帶她來到星都魔法學院門口。這一個月正好是開學季,當然,皇甫蘭露就是算著這個日子才來的。

在魔法學院門口,無論貴族平民參加入學考試都得挨個排隊,但因為是清晨的關係,現在排隊的人還不多。但是,想想哪些後來的貴族子弟,皇甫蘭露覺得麻煩總會是有的,隻要不降臨到她身上就行。

“這位小姐?”一個侍女模樣的小姑娘走過來,看到兩人樣貌頓時驚訝了一番,皇甫蘭露和東方夜嘯此時正聊得開心,轉過頭沒看那姑娘,卻是看那十幾米處等待著的貴族打扮的少女。

“你們可以給我們小姐讓讓位嗎?”轉身再次得到小姐授意,那姑娘也不扭捏,她雖是新來的,但小姐的強大後台足夠撐台麵,這種理直氣壯的態度是該有的。

難道自己還有烏鴉嘴的體質?

“要是我們不讓呢?”止住東方夜嘯想說的話,皇甫蘭露內心冷笑一聲,就算她以前也算是貴族子弟,但她還是最討厭什麼事都要走後門弄特權的人,先來後到的規矩誰都知道,憑什麼要把占到的位置讓給她?這種強橫的作風果然無論哪個時代都有。

“這……”姑娘麵露難色,轉而挺直身體,“你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

嗬,經典的提問,但皇甫蘭露仍是麵無表情:“不知道,她是誰關我什麼事!”

然後,不出所料,那姑娘不好發作,直接找自家小姐告狀去了。

“麻煩來了。”皇甫蘭露看到那小姐聽了侍女的彙報後氣衝衝地走過來。

“露露,要不我來解決?”東方夜嘯倒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隻是皺了皺眉。

“不用,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們家族可在奇跡大陸,再說,你不是也離家出走的嗎,現在我們隻是無背景無權力無勢力的三無平民,我倒想看看他們怎麼鬧。”皇甫蘭露戲謔地笑道,在學院門口鬧事?那些人太不把學院放在眼裏了吧。

東方夜嘯心道,就算不依靠家族,我自己也有勢力啊,難不成在露露心裏我和一般的貴族子弟一樣?的確,皇甫蘭露就是這麼認為的,她不覺得和她差不多大的東方夜嘯的財富是他自己掙來的。

“我當是什麼人呢,不過是幾個平民,本小姐可是劉家二小姐,給我讓位已經是你幾輩子的榮幸了。”那小姐趾高氣揚地說著,仿佛皇甫蘭露欠了她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