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王長貴家的親朋好友暴打昏迷後,王晨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當他睜開眼的瞬間,並未發現身體有任何異常。
甚至,全身連一丁點疼痛都沒有。
“不可能啊,那天在王長貴家門口,我被人打的很慘。按道理,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
現在,我全身沒有一丁點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醒來後的王晨,感受自己的身體完好如初,連一點傷疤都沒有後,心中滿是震驚。
正當他好奇的,準備進一步探究時,一個熟悉的臉龐突然湊到了王晨眼前。
“小晨,你醒了?看來,我給你從後山弄的這些草藥,還真管用。”
說話之人,長的比王晨壯實很多。
虎背熊腰,皮膚黝黑。
衝著王晨憨厚笑時,露出滿口整潔的白牙。
此人名叫王強虎,是王晨的發小。
窮人孩子早當家,年紀和王晨相仿的王強虎,看起來像三十好幾的人。
眉宇間,時常帶著一抹猶豫和愁容。
仿佛有什麼心事,藏在他心中,久久無法解開。
“虎子?怎麼是你?咦,你不是去金城打工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躺在床上的王晨,看清楚來人後,頓時滿臉欣喜。
正準備坐起來時,卻被王強虎一把按在床上。
“你小子可真不夠意思,自己結婚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說。
要是我那天在場,王長貴那老貨敢動你一根手指,我就將他房子給……”
王強虎衝著王晨憨厚一笑,說到王晨被人欺負之時,突然變的情緒激動起來。
那份對王晨的濃濃關心,不用千言萬語去刻意表達,也讓王晨心中暖暖的。
不料,王強虎話還未說完,有人當即插話。
“虎子,話可不能亂說。現在的王長貴可是咱們村的村長,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根本得罪不起,你可千萬莫要說這些渾話了,給自己招惹是非。
再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那一家子人還咱過日子?”
說話之人是位二十五六的少婦,一頭黝黑的秀發,隨意的被她攏在腦後。
看似肥大的粗布碎花衣衫,若是穿在別人身上,肯定會顯得十分俗氣。
偏偏穿在她身上,卻多了幾分莊稼人特有的韻味和靈秀。
讓王晨和王強虎這兩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少女幾眼。
少婦見此,當即臉頰微紅,表情很不自然的將頭扭了過去。
“咳咳,那啥。玉蓮嫂子,你忙你的,虎子也是瞎說一通,你別當真。”
見玉蓮嫂子如此模樣,王晨趕忙輕咳一聲打圓場。
“晨娃子,還是你懂事。
行了,你們聊,我去拾掇一下虎子從後山打來的野雞,給你補補身子。”
玉蓮嫂子說完,當即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沒有了玉蓮嫂子在場,王晨和王虎強兩人當即放開了胡吹亂侃。
隻等王晨的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王虎強才告辭而去。
並叮囑王晨,讓他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他會幫王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