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寧說得很對!當時我想啟動我的視覺異能來觀察那塊石頭,結果石頭就啟動了。”汪天成道。
“得到那多白玉蓮花也是同樣的情形吧?”張寧道。
“是的,情形差不多,當我用視覺異能去觀察是,白玉蓮花就離開了底座。”汪天成道。
“以上都是事實,後麵是兩個猜測。”張寧道。
“第一個猜測是隊長的手雷事件,在這個事件中,手雷被限製於卵形,我猜測是白玉卵的保護作用。第二個是隊長剛才對戰黑石法師時候身生蓮花破解菩薩超強思想控製的事情。我猜測隊長當時身上生出的蓮花便是那朵白玉蓮花。”張寧接著道。
“你這一說,我便覺得情況就是這樣。”汪天成道。
“我的推論一是隊長當時得到這兩件東西時已經獲得了某種聯係,可以識別事件的危險程度,在最危險的時候主動保護隊長的安全。”張寧道。
“嗯,這點我覺得推斷的沒有錯!”汪天成道。
“還有第二點推論,那就是這兩件東西別人既然已經認了隊長,那麼這兩件東西對其他人是沒有用的,即使拿在手裏也不會起作用,因為我判斷它是智能識別的。”張寧道。
“這一點也極有可能!”汪天成道。
“綜合以上兩個推論我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這些寶物本身就設定個某些異能人士,做這些設定的人肯定不是我們現在科技力量能夠達到的,而且這些人並不是在現代,而是在遠古!”張寧道。
“是的,這些東西高就都有千百年的曆史了。”眾人議論到。
“還有個猜測就有些荒誕了!”張寧說完看著汪天成,意思到底說不說。
“哈哈,你有想法就說,我覺得都挺靠譜的!”汪天成道。
“隊長當時給印度並的暗示是自己是毗濕奴。我對印度教不懂,所以趁機查找了一些資料,而這些資料讓我震驚!”張寧道。
“為什麼?”汪天成問道。
“因為我看到了毗濕奴的神像造型!”張寧道。“毗濕奴有四隻手臂,分別持法螺貝、妙見神輪、伽陀神錘和蓮花,而我們所謂的白玉卵像極了上麵的法螺貝,而蓮花則和把與蓮花對應!”
說道這裏張寧咽了一口唾沫,看著眾人吃驚的臉道:“我懷疑我們隊長真的就是毗濕奴下凡,而他手中本應掌握的四個法器已經找到了兩個!”
“哈哈,你越說越玄乎了,剛開始還以為科學探討,到了後麵真是無理猜測了!”汪天成道。雖然嘴裏這樣說,但他的心裏也收到了震撼,也許真的就像張寧所說的那樣,自己是毗濕奴下凡?該不會這麼巧吧?
汪天成在打哈哈哈,其他人卻都很沉默,張寧的推論似乎合情合理,如果不這樣解釋,又如何解釋呢?
汪天成見大家都不說話,自己也沒有了興致。是啊,自己兩三年前還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生而已,現在身負異能,竟然肩負起國家興亡的重任,這些變化難道僅僅用巧合就能說得通嗎?
在眾人的沉默中,汽車駛進省高山市招待所裏。
雖然已經是午夜時間,但招待所裏燈火通明,這裏和過年一樣熱鬧。
塞省的高級官員、高山市的主要領導還有軍方的人都來到了招待所。
“汪天成同誌,謝謝你們!我是省委書記莫友仁!我代表省委、省政府以及全省人民感謝您!”人群裏大人物,塞省省委書記莫友仁拉著汪天成的手道。
汪天成對這些人不熟,笑道“應該做的!”
“0號剛打過來電話,說你立了大功,讓我給你慶祝慶祝!來來來,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都是陪同!”省委書記莫友仁道。
“同誌們,感謝你們的付出,今天我們省市領導都前來為你們慶功!”莫友仁手持麥克風用洪亮的聲音道。
下麵立即掌聲雷動,但汪天成卻看到自己的隊員都無精打采的,拍手就是做個樣子,並沒有這些領導們拍得那麼熱烈。
“今天,咱們聚在一起就是緣分,今天為抓住禪師,來幹大家一杯!”莫友仁用高昂的甚至有些震耳欲聾的聲音叫到。
台下沒有人應聲,正當莫友仁為期待的掌聲沒有如期而至而納悶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年輕人立即起身給他耳語起來。
“哈哈!弄錯了,禪師是咱們的人!抓住的是黑石法師!好,不管怎樣,咱們幹杯!”莫友仁繼續用他特有的洪亮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