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印度方麵俘獲了我們的邊防戰士,也抓住了楊龍,但並沒有傷害他們,而且從圖片上看,我方士兵並沒有受到虐待,所以我推斷印方以邊界糾紛為借口,將我們的邊防戰士和楊龍扣押做了人質的用意就是希望能盡可能地拖延時間,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高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由此,我們還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印度人進入邊境的意圖還沒有達到,要完成任務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完成,所以我們還有一個可以準備的時間。”汪天成道。
“我們還需做哪些準備呢?”朱夢姿問道。
“嗬嗬,當然是人的準備了,不僅要組建隊伍,還要讓它形成戰鬥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汪天成道。
“那好吧,人我來安排,至於人員的訓練和相互配合,我讓桑小軍來配合你,畢竟他有從軍和管理的經驗!”朱夢姿道。
汪天成點頭稱好。
從京西到京都飛機隻需要兩個多小時,兩個小時的飛機旅程對普通人來講可能有些漫長,但對於汪天成和朱夢姿來講,時間很緊。
在了解了專機機組人員及其分工以及邊境衝突事件的原委後,飛機已經到達了京西軍用機場。
汪天成、朱夢姿和桑小軍下了飛機,三輛早已等候在停機坪上的軍用汽車上走下來幾個精幹的軍官,報告!朱夢姿總指揮,行動組保衛處處長盧武軍,來此護送您回基地!”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走過來道。
朱夢姿並不是行動組的新人,他在行動組已經幹了將近10年,除了新入役的由運20改裝的總指揮專機之外,朱夢姿對行動組很熟悉。而這個保衛處處長盧武軍她更熟悉,這個帥氣的小夥以前就是董鴻鈞在任期間的保衛處處長,小夥人不錯,因為保衛處和朱夢姿接觸頻繁,兩人走得比較近,盧武軍借此機會曾經有一段時間向她開著過猛烈地追求,然而他並不是朱夢姿需要的蓋世英雄,兩人也就沒有了下文。
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兩人之間遠比其他人要親近得多。一年後的相遇讓兩人都心生感慨,朱夢姿看著這個熟悉的小夥有一種見到親人般的感覺。
“小盧,別搞得那麼正式!咱們都是自己人,一年多沒見了,你還好麼?”朱夢姿道。
盧武軍聽到朱夢姿這樣講頓時放下了嚴肅的麵容,笑道:“我很好,聽說你結婚了?”
朱夢姿笑道:“嗯,沒辦啥儀式,我是結婚了,這是我丈夫汪天成!”朱夢姿說著,挽起身邊的汪天成道。
“盧處長,你好!”汪青伸出手來。
“汪先生,您好!”汪天成和盧武軍握了握手,盧武軍心中生出一些醋意,汪天成感到盧武軍的手是冰涼的,就像摸到了冷血的蛇一樣,但他不知道盧武軍的心裏比手更寒涼。
幾人分別坐在車裏,盧武軍作為保衛處長,坐在頭車裏,負責開路保衛。汪天成和朱夢姿坐在中間的車裏,桑小軍坐在後麵的車裏負責斷後。
京都的軍用機場在京郊的北嶺山邊,這是遠離市區的郊區,將機場建設在這裏一方麵處於安全的考略,一方麵也是軍用機場建設的特殊要求。建設在這裏,軍用飛機可以隱藏在北嶺山挖空的山腹中,起到了隱塞和防護的作用。
汪天成並不是第一次來京西的行動組總部,上次是被蒙著眼睛進入行動組指揮部的,然後昏迷中被送到了到了宋延川的研究所,最後他是從宋延川的研究所會到的京西,所以對他來講並不知道行動組的具體方位,隻覺得在一個地下室裏。
汽車在寬闊的機場奔馳,不一會兒就順著一條路到了山邊,過了一段偽裝為灌木的甬道之後前麵是一條隧道入口,巨大的隧道入口處有一隊全副武裝的警衛人員。
汽車在距離隧道入口不遠處輕輕“嗶!”的一聲響,借著一速光從隧道入口頂端的一個儀器中射了出來,將整輛汽車被一道光幕籠罩了起來,車內再次響起嗶的一聲,光線消失了,這顯然是進入隧道的安檢,華國的科技水平已經如此發達讓汪天成不由心生感慨。
安檢通過,隧道口的士兵得到了指令,車輛經過時向汪天成所在的車輛爭氣地敬了軍禮,汪天成等人的車輛略一減速便,魚貫進入隧道內。
這並不是一套普通的隧道,汪天成不久就發現其中的差別,這裏並不像普通隧洞隻是一條進出通道,這個隧道完全就是一個建在山洞裏的迷宮,讓汪天成不由得想起電視裏曾看到的為了進行第二次核打擊的地下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