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炒飯一擺上來的時候。
看到飯有點吃不下,不是說飯色香味差了,環境完全不搭調。
這咖啡廳布置是這麼個格局,大門口幾個卡通人立著,招牌上麵大片雪花布置,跟夏天的炎熱形成鮮明對比。
一進來不得了,五顏六色,七彩世界,色調以粉紅、淡黃、普藍為主。
至於現在坐的卡座,更是雪洞一般。
層高很底,也就兩米的樣子。
當你站在卡座裏麵的時候,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不得不坐下,坐下之後就更好玩了,椅子軟綿綿的,坐到椅子裏麵立即就像坐到棉花堆裏麵一樣。
椅子軟到能夠把子包裹在裏麵。
“幹杯,祝我們今天大獲全勝!”
汪天成吃不下飯,拿起冰淇淋跟她碰了一下,一口下去,冰淇淋到底。
“你看看你那貪吃的樣子。”閆玉曉臉上帶著笑意,然後把冰淇淋舔了一下。
舌頭尖尖而小巧,收回的時候還舔了一下嘴唇。
汪天成低頭幹飯。
好了,本身現在的氣氛就不太搭配炒飯,現在嘴巴裏麵的味道更不搭配,又甜又鹹。
堪稱有史以來他吃過的第二難吃的東西。
抬頭喝口水,要讓嘴巴裏麵的氣味衝淡一點。
閆玉曉已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麵,本來人已嵌到沙發裏麵。
現在更被擠進去一層。
閆玉曉伸手將沙發的靠墊扳開,露出裏麵的汪天成。
雙眼微微泛光,裏麵有朦朧的情緒,臉色漸漸泛出一絲粉紅。
“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表情專注的詢問。
汪天成輕輕摩挲她的大腿,“既然你都這麼主動了,我不說答案估摸你也睡不著。”
閆玉曉給了他一個小白眼,相處日久,對方說話的風格她已習慣,無所謂了。
小動作做完,仍然阻止不了他臉上繼續呈現出酡紅的狀態,靜靜等候汪天成和答案。
不過隨後她的眼神閃爍起來。
汪天成看人的眼神非常直,直到好像一把刀一樣。
玩世不恭流於表麵,更多的表現用強大這個詞來形容最為合適。
或者說這人跟閆玉曉平時所接觸的樣子又有不同。
“你現在的表現已有資格做我的炮友,明白?“
炮友?
這稱呼聽起來有點古怪,閆玉曉的字庫裏麵或許沒有這個詞的存在。
所以她至少蘊釀了三秒鍾的情緒,臉上的表情才再度變化,一下子就要爆炸開來。
“有病!”確實是氣壞了,伸手推了一把,不是半推半就,十二分力氣是有的。
巍然不動,汪天成的手臂好像鐵箍一樣,沒有內收的壓力,也很明顯她不能脫開。
“有病的意思或者是你不想當我的炮友?”
汪天成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能夠當炮友的女人不過千,這是很難得的待遇。”
“難得你媽X!”閆玉曉罵了句髒話,正常女人聽到這種話,正常的做法那肯定是動手了。
閆玉曉隻動嘴,無非因為手動不了,被汪天成壓著的。
“你確定不會後悔?”
“後悔你媽……”後悔一個髒字沒有噴出來。
嘴巴被汪天成封住了。
……
豔陽高照,身上有一種冷嗖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