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嬌冷哼一聲,不介意表現出她的大小姐脾性。
“厲害,不就是想股份的事情嗎?敢不敢打麻將,隻要你能贏,我就給林月一個機會。”
“行!”
閆玉曉瞬間接口,對汪天成示以鼓勵神色,相當高興。
“這小子有點門道,等會別給他機會。”林威轉頭對後麵那小胡子低語。
“收到!”答應得相當幹脆。
“這小子有點邪門,反正你注意點。”再三叮囑。
原來是個高手。
……
幾個人坐到麻將桌子上。
“反正你盡力,實在贏不了他也無所謂,我有辦法讓陽嬌不跟他談。”
“別老是交頭接耳,打麻將無所謂,問題這個輸贏怎麼定?”汪天成也不管別人,自己說話就是。
機器隆隆,洗牌不止。
“一局定輸贏,誰先胡誰贏,他們兩個胡牌的話算你輸。”陽嬌煙已叼上。
看那架勢就差把腳放到凳子上,抽煙的動作展示了老煙槍的專業素質。
坊間傳聞她喜歡玩,還真不是說說。
“是不是太……”
“現在是我給你機會……”
“沒事沒事,大家都圖一樂。”閆玉曉在後麵觀戰。
這事確實太兒戲了。
不過隻要能把事情搞定,再荒唐都無所謂。
牌戰開始。
仍然是專業素質。
那個小胡子果然是個高手。
陽嬌這妞愛玩,且不按常路出牌。
說白了,哪個女的沒事了玩這個。
林威這貨倒是懂得對症下藥。
打牌這東西,汪天成略懂。
真正的高手其實就是千門高手。
像什麼算牌、摸牌這種,連民間高手都談不上。
麻將出千,讓人防不勝防的通常是兩種。
一種是桌子有問題。
打骰子和洗牌。
打骰子做弊比較容易,骰子材料密度不勻,骰子碗裏有電磁鐵,出幾點,遙控器的事情。
洗牌稍稍複雜。
仍然是麻將材料問題。
麻將桌洗好牌之後,砌牌它是有個通道的。
洗程序牌的麻將機多了兩個東西,一個是看牌序的程序,一個是砌牌。
麻將進入砌牌通道的時候,作弊桌子會多一個撞針,那牌經過通道,掃描,根據材料不同確定是什麼牌。
根據要的砌牌牌序篩選,確定要不要把這個牌撞飛。
陽嬌這種人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
她打麻將隻圖一樂,不圖贏錢。
靠作弊贏錢沒啥成就感。
像透視麻將、兩個人打暗號這種事情,她肯定也不屑於接觸。
最後就是標準的千術手法。
這妞有沒有什麼手法,汪天成還真看不出來。
或許有,但絕對不厲害。
她那手就不像能夠做牌的手,做牌的手首先得很大,要不然遮不住小動作。
而對麵的小胡子那就不用說了,高手。
個子不高,手極大,又有肉感。
這種手就算是手心向下打直了,說不定都能夾兩張牌,全靠手上的肉。
三打人,還有一個偷牌高手。
沒法打。
至少表麵上看來是這樣。
牌已砌好。
走了兩圈,大概看一下各人的表情。
已知道有人聽牌。
小胡子的套路,汪天成也看明白了。
果然是個高手,每次摸牌都是兩張。
摸牌的手法就是一般出千的標準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