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持股以數十萬之一計。
這百分之四十八,看起來龐大,感覺上最好整治,其實萬萬動不得。
無論林正道也好、林正陽也好,隻要動了這部分股份,人心立即散掉。
說白了,就算是要動,也隻有一個可能,老員工辭職,空缺出來的股份繼續給新晉員工,跟林家人是沒有什麼關係。
“總公司那邊傳來消息了,德隆那邊跟林正陽基本談妥,報價具體不清楚,但百分之六的股份肯定超過百億。”
“而陽家這邊無意出讓。”習玉給林月彙報完畢。
大概是這麼個情況,陽家股份的重要性跟職工期權類似,沒有擺在明麵上而已。
不到死胡同,林正陽也不會去打這個主意。
“知道了。”林月歎了口氣。
她自有安排。
……
“倒了八輩子血黴,你不是說你很牛逼嗎?到了陽安生麵前屁話都不敢冒一句,倒把老娘損了一把。”
閆玉曉跟汪天成從陽家別墅出來,就要上車。
上車之前閆玉曉實在氣不過,先把汪天成罵一頓再說。
林月對汪天成有意見,她當然清楚。
不過,汪天成的能力她更加清楚。
麗時遇到這麼大的危機,跟她未必沒有關係。
林正陽奪得控股權,高管必定會血洗。
麗時成衣表麵獨立,實際上不仗著麗時總公司的麵子達不到現在這種風光。
到時候她不再找東家才怪。
所以直接把汪天成推出來。
意思清楚,就算是粉刷月球這種工程,她覺得汪天成也是有辦法。
“這不能怪我,那老頭開口就問你是不是姓阮的前任,你又不承認,我咋好意思揭穿你。”
陽安生明顯是得到阮飛授意。
阮飛影響力可不一般。
再加上依他的所處來說,他本來就應該林家兩兄弟都不幫忙,拒絕出讓股份很正常。
談價錢的機會都不給人。
“再一個,我不是說了咱們兩個有好幾腿,幫你解釋過了,怎麼叫屁話都沒冒?”汪天成臉上笑得賊兮兮的。
閆玉曉伸手就打他。
陽安生當時話說得還算委婉,結果汪天成這話一出來,臉上立黑,說得很明白,這百分之四的股份是留給他孫女的嫁妝。
很幹脆的拒絕。
汪天成完全幫了倒忙。
閆玉曉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絞到一起,根本解不開,隻想一把亂刀砍開算了。
回去跟林月還不好說過程。
兩人就要上車。
坐上車之後。
入眼處,看到一輛紅色超跑從遠方飛馳而來。
到了別墅門口,那車停下,也不開進去。
一個大長腿的妹紙戴著太陽鏡,頭上頂著一頂草帽下車,穿著鞋跟細細的涼鞋走進了大門。
那超跑車車窗搖了下來。
駕駛坐上坐著一藝術家。
年齡二十到三十之間,實在看不明白年齡。
打扮相當拉風,頭發馬尾紮起,染成了彩虹。
眼鏡跟先前進去那個靚女是同款,胳膊上麵大麵積紋身。
因為距離比較遠的原因,看不清楚紋身到底紋的是什麼。
“不忙開車。”汪天成就要點火,閆玉曉發話。
推開車門,大長腿邁開,屁股一扭一扭的向那個拉風帥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