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姚璐大姨媽都差點提前。
這家人怎麼能這樣?
為了錢,直接就送上門去了。
知道電視裏麵的富家千金都什麼樣嗎?
白,跟母豬差不多。
富,身上帶著十斤重的大粗金鏈子。
美,胸大屁股大,咬一口得矽膠中毒。
除性別是真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真……保不準性別都不是真的。
你汪天成就這種口味!
姚璐這麼早就給她老子說,已經夠給麵子了。
“你知道個屁啊,前幾個月你記得不?”
“我捉了兩個女色魔,結果有一個女的是市局的,當時就人家就說被姓汪的栽贓。”
“你現在也別說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犯了謀殺的事?”姚璐滿臉不在乎,敢情犯這種事情在她嘴裏跟吃飯買菜一樣簡單。
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場。
“你這女孩……”
姚定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自然知道姚璐在想什麼。
按道理來講,他對汪家做這這事情還是有意見的。
一對男女青梅竹馬,雖然不是指腹為婚,好歹也是打小在一塊玩的。
自己在汪長青麵前也暗示過幾次,結果怎麼就找了個富家千金。
這事情不地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最近幾天,也聽過幾次汪長青訴苦,林家的千金好像不太潔身自好,這個應該是有所暗示。
姚定雨心思複雜,汪天成的出身人品他是絕對看得上的。
先跟林家女兒好上了,也不是接手不能,男人也沒有二手之說。
思緒複雜,時間緊迫,他已迅速打定主意。
“你先帶一隊人去五羊局。”
姚璐臉上露出不悅神色,“憑什麼我去救他?”
姚定雨楞了一楞,主意既然打定,他其實是想給姚璐一個機會。
“你汪叔叔說了,就在公司裏麵被帶走的,那女孩好話都沒有給他說一句,還是公司同事通的風,明白?”
那女孩姚璐一聽就知道,自然是她的情敵林月。
“這樣啊,這女的這麼壞?”眼睛滴溜溜的轉。
口中這樣說,比較的是她的好。
“那你快給我安排人。”當既柏板。
這種機會肯定她得抓住。
……
蕭凡跟未朝輝坐在二五廠對麵的酒家之中。
兩人一斟一飲,氣氛輕鬆而又沉重。
沉重的當然是蕭凡那臉色,輕鬆的卻是如此終於搞定了汪天成。
“那小子什麼時候可以放出來?”蕭凡臉色不善。
未朝輝道:“總得幾天,先進去修理一頓再說,裏麵關的是雷軍那貨,這家夥油鹽不進,不肯聽話。”
“到時候得慢慢囑咐他身邊的人來辦事。”
蕭凡酒杯到了嘴邊,卻不倒,下腹的隱痛又傳了出來。
看樣子不僅能力大降,就連酒量也受到相當影響。
酒精這東西本來就給男人的功能息息相關,不是什麼稀奇。
“雷軍這貨也該死了,最好找個理由幹掉他,現在正是個機會。”
聽到這個名字,蕭凡表情陰冷。
接著他拿起電話來,給他哥蕭無道去了電話。
五羊局長任忠本來是伍偉光的嫡係,雙方沆瀣一氣。
當年任忠被滅滿門那是大案中的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