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二筒家人也從泥濘之中脫出。
可惜的是,他用心雖好,想得太過簡單。
哪裏有警察怕土匪的道理?
像一局之長公子哥更不可能自打其臉,讓自己得不到的女人真的過上好日子。
對方趁著雷軍外出辦事時候,采取無恥手段將小潔先奸後殺,滅其一門。
雷軍大怒,連夜趕到,結果對方早就有了準備。
立即把他擋下,關了三個月之久。
三個月之後,他出獄,好了,任忠兒子屁事沒有,滅人滿門,拘留都不用。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何況這樣一個人?
雷軍並不帶兄弟,隻是獨身一人,連夜到了任忠家裏,滅其全家。
隻留女人。
最後因為他的出身原因,結果倒沒有死刑。
若依刑事論,這人此時此地呆在這兒,並不冤枉。
可像任忠父子這種人,就算是取了狗命也未必能夠贖回其罪。
“我現在呆在這兒,就算再也不能出去也了無遺憾。”這個人倒是容易滿足。
隻求報仇得了。
汪天成笑笑,“就憑區區一個五羊局長,怎麼可能滅人門都蓋得下來?兄弟想得太過簡單。”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不過主謀既然死了,也就無所謂了。”
口中歎息,臉上全是惆悵不止,口不對心是很明顯的。
為了壓抑自己的某些情緒,雷軍主動遞給汪天成一枝煙,手上有些抖動。
隻是看到汪天成專注傾聽,這漢子已主動把汪天成當成是一路人。
“或許東海艦隊的人就是這個風格。”汪天成接過煙笑笑。
“什麼?”畫風突變,先前所說,大大表現出人性中的懦弱一麵。
可是汪天成將話題引到東海艦隊頭上。
雷軍麵色立即不善。
“如果是我們京都衛戍特殊部隊,肯定很難得出這樣的事情,忘了給你說了。”
“我是京都衛戍部隊特殊部隊第十三支隊隊員汪天成,同時也是駐中東維和部隊突擊營士官隊長。”
“什麼?”雷軍剛剛才說了個什麼,與現在卻是完全不同語感。
一個是憤怒,一個是震驚。
東海艦隊是海軍王牌,東海海軍姚戰隊更是王牌中的王牌。
可惜的是,和突擊營這種恐怖巨獸相比。
什麼王牌、皇牌完全就是垃圾。
維和部隊突擊營隨時都活動於世界上戰況最激烈的地方。
隻要世界一天不和平,那麼他們永遠沒有休息的時候。
跟海軍姚戰隊的小規模遭遇戰之類,完全是兩個概念。
至於隊長,那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突擊營是營級編製,士官隊共有三隊,每隊五十人。
每隊又有正、副隊長一名。
也就是說,跟汪天成身份匹配得上的,全國隻有三人。
“你是士官隊的隊長?”雷軍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曾幾何時,他的夢想隻不過是進入到士官隊之中。
結果他一夢成空,二夢卻成真,上天給他送了個隊長過來。
“如假包換!”汪天成沉著答道。
他心中其實有些嘀咕,這個身份隻是自己的眾多身份之一,不知道他真的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之後又是什麼想法。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數個月前我已經退役了,現在撈社會。”汪天成再度補上一句。
按道理來說,突擊營隊長通常可以做到三十五歲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