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哭的時候。”
審訊室門被大大打開。
好幾個人如風一樣進來。
當先一個人披著件睡衣,臉上陰沉,直接到了未朝輝身邊。
“未局長,他怎麼還好好的坐在這兒?”正是蕭凡。
“小子,還認得這張臉不?”蕭凡自指其臉,表情凶狠,意思明顯。
汪天成現在操於他手,剝皮抽筋,那是隨他。
“你臉上又沒有長著機巴,我他媽哪裏記得?”汪天成嘿嘿一聲。
記得肯定是記得,這種人說起來,他動手就是抬舉他了。
草!
蕭凡氣到爆炸,回頭怒視未朝輝,十分懷疑這兩個家夥是不是關係。
哪有到了警局裏麵還囂張到這種程度的。
“往死裏打!我看你有多能打!”終於忍不住了。
未朝輝本意是想走一下過場,這下好了,根本不用走。
他一發話,身後立即有人拍手。
瞬間二十幾平米的審訊室裏麵就鑽進來二十幾個人,再加上蕭凡帶進來的七八個人。
小小空間,立即就是水泄不通感覺。
二十幾個警察,都穿著防暴服,衣服雖然鬆垮,稍微懂行的仍然看得出這些人衣服之下體形健壯。
蕭凡帶的那幾個人更不用說,明顯是經過精打細算的打群架好手。
都穿著背心,露出碩大肌肉,肌肉上麵青筋暴露,紋身不停隨著肌肉血脈的跳動而變幻形狀。
未朝輝、蕭凡兩個迅速退了出去。
門咣的一聲關死,然後牆上被打開一個小口,卻是一個小柵口,專門用末看裏麵的動靜用。
一幫人迅速向汪天成圍了上去。
空間狹窄,一擠上去,人幾乎施展不開。
蕭凡一手摸著小腹,瞪著牛眼在柵口的位置觀看。
醫生說過了,他不是說沒有恢複的可能性,不過有可能功能會比先前的時候差一點。
草他大爺的,先前都已經倒死不活,如果連先前都不如,那和廢了有什麼區別?
“給老子讓開!”有人背部阻擋到他的視線。
蕭凡罵了一句。那人瞬間閃開。
結果一張大臉對著那柵口就撲了過去。
表情淒慘,天知道是被打了還是被砸了。
那大臉貼到柵口上楞是半天回不過神來。
汪天成在審訊室中大展神威。
這三十個人幾乎人手一警棍,等到開打的時候,才發現警棍根本沒用。
隨意一開電火花爆炸,反而很容易誤傷自己人。
最後都是赤手空拳上。
打得亂七八糟。
到底是怎麼打的人也看不明白。
漸漸的人倒下去一半,這下好了,空間空曠起來,至少視線上看起來很舒服。
“怎麼不打了呢?這手感都還沒有找到好不好?”汪天成端坐椅子上麵,揉捏手腕不止。
“剛才人太多,沒有打好,再來。”他表情全是意猶未盡。
不過剩下十來個警察加上蕭凡帶上來的那幾個壯漢,不這麼認為啊。
互相對視,有的還在擦拭口角鮮血不止。
地麵唉喲不斷,有個骨折那都是輕的,好幾個直接被打到吐血不止。
“上啊,草泥馬的,一幫廢物,老子白養你們了。”柵口那張大臉落到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