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一響,好了,啥都沒了。
蕭凡看了看電話號碼,大怒,“你媽比癢了等我草是不是?打電話催命啊。”
結果聽到電話裏麵的情況。
人一下子從床上翻了起來,穿衣穿褲。
提公文包,也不理幾個女的,迅速就出門,要往樓下而去。
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我草泥馬的,我倒要看看在這條街上,到底是那個敢不給我蕭凡麵子。”
後麵幾個女的吼他都吼不住,都有點急,在洗澡又不好衝出去。
少不得幾下清理掉,穿衣穿褲,像這種金主侍候好了是第一要務。
就算沒有侍候,也不能把已經付出的勞動力打了水飄不是,要錢是必須的。
那幾個人女人迅速穿戴好之後,同時出門,緊跟著蕭凡下樓了。
從酒店玻璃門出去。
蕭凡入眼處,一眼就看到對麵那奔馳車正在被外科手術式破壞。
一個壯漢拿著凳子砸得劈哩啪啦,精神頭十足,幾乎就要砸出節奏感。
若是能夠多給他幾輛車的話,少不得能夠鍛煉出一種叫做砸車藝術的東西。
“草泥馬的,你們這幫孫子都特麼瞎了,看著老子的玩具被這麼弄?”他破口大罵,罵得身邊幾個禿瓢戰戰兢兢。
幾個人抽家夥搬東西,老板在這兒,他們不動手也不可能。
不過也不用擔心,先前幾個電話打了出去,最多兩三分鍾,就有附近的兄弟趕來了。
也不用太過擔心。
橫穿馬路,來去穿行小車急刹不止。
楞是沒有一個人敢按喇叭。
也有些眼神稍微不好的,準備破口大罵,等到看明白這幫人的行頭之後,立即將要出喉嚨的話縮了回去。
蕭凡臉上帶著戾色,雄赳赳、氣昂昂,計劃簡單明了,到了汪天成身邊立即就要給他個下馬威。
這時候卻停在了馬路中間,臉上露出垂涎表情。
“這女的不錯啊,胸大屁股大,就看那張嘴,肯定吹得不錯,嘖嘖!”他眼神一亮,精蟲立即上腦。
也不能怪這小子隨時隨地都想褲襠裏麵的事情。
他年紀不過二十五,不過縱欲多年,用藥過度,真實狀態連六十歲的老頭子說不定都不如。
現在一看到對麵這大美妞,立即鬥誌昂揚,心裏喜不自禁。
車雖然重要,不過肯定沒有褲襠下麵那堆東西重要。
“在幹什麼呢?”蕭凡帶著人已到了汪天成和閆玉曉身邊。
汪天成砸得熱鬧,閆玉曉也沒有閑著,偶爾還給他擦個汗,以示辛苦。
結果回頭閆玉曉就看到這麼一幫人。
趕緊往後麵縮了縮,她見識不少,不過所見都是地位極高的人。
像這種街頭混混確實少見,入眼處立即不太適應。
“沒幹嘛!”閆玉曉知道這是車主人來了,全身都是警惕。
當然同時她得伸手拉一下汪天成。
“等下,差不多了。”汪天成繼續砸,還沒有到位。
“讓他樂嗬!”蕭凡大度到了極點,給閆玉曉擺了擺手,意思明顯,這車他不在乎。
不停上下用一雙狗眼在閆玉曉大腿上、胸上、屁股上掃視不止。
若說汪天成看人的眼神仿佛有透視能力的話,這小子看人那純屬就是扒衣服硬上感覺。
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