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跟嶽小華有些牽連,自己帶了一幫人跟眾人分開,現在看阮海濤的安排,明顯是刻意為之。
一幫紈絝收到點火的指令,但看到怪蟲塑造出的光芒越來越近。
從卡座開始,火焰突然升騰起來。
裝修材料大多都是易燃品,再加上這麼多人同時縱火,那火焰迅速就將整個會場包圍起來。
地麵不停爬行的怪蟲,在火焰照耀之下,立即就變得陣形潰亂。
紛紛後退,大多數都消失在牆縫或者地縫之中。
就算有少數不怕火的也不過是投入火焰之中,成為升火的原料而已。
現場的情況已極度明顯。
西北角,演藝人員上台的那化妝間裏麵,擠滿了各色各樣的女孩。
先前還安靜無比,就算蟲子出現,也盡量壓低聲音,並沒有人能夠顧到她們。
現在火越來越大,由不得她們不胡亂尖叫。
而卡座對麵,激烈的追擊戰一刻也不能停歇。
有三道身影極其敏捷,在牆壁與屋頂鋼管上麵攀附不止,每到一處立即就是血水飛濺。
不過隨著火焰升騰之後,他們明顯受到了卡座這邊強大的火力壓製。
為了躲避子彈,殺傷力已大大下降。
卡座這邊的紈絝們基本上都已出現,數槍長短火槍不停擊發,另有數人,一看體形就是高手中的高手,正在向那個方向趕去。
就是大廳入口處和舞台處比較搞笑。
一個是朱泰的人,那老頭子正跟自己一幫人蹲在地上,臉上肌肉抽搐,他倒不一定是怕事,但肯定沒有想到會搞成這樣大的場麵。
至於汪天成這邊不用說了,身邊兩個女的幾乎爬在他的肩膀上麵,正在看著那激烈的戰況。
戰況激烈,自然戰圈中心最能吸引人的眼球。
而有心人,一眼能夠注意到的卻是汪天成那邊。
“那小子在那邊。”吳文輝一眼就看到汪天成的方位。
這種時候,他還有心喝酒,這得多沒心沒肺?
“老阮,趕緊叫人去把那小子拿下。”吳文輝大叫道。
“你小子神經病嗎?沒有看到那三個景族的家夥多厲害。”汪勞一邊開槍一邊罵娘。
他雖然拿的是M11,不過他開槍幾乎就是單發一般,每槍出去根本沒有虛發的可能性。
讓那三道黑影每次要傷到正在追擊紈絝的時候,都不得不撒手。
“是我失算,沒有想到他們還有三個人。”一個穿著夾克,戴著黑框眼鏡的三十多歲男人發話。
“無所謂,三個最多死些炮灰,隻要不是五個就行,老阮你去哪兒?”汪勞邊開槍邊道。
卻看到阮海濤慢慢朝汪天成那個方向過去。
草!
汪勞罵了一句,他們這幫人裏麵就數三個會長、副會長戰力最高。
三個會長隻來了阮海濤一個,他不管那三個景族的人,實在扯蛋。
可惜他與其他紈絝是這麼想,反應也隻有一個,那就是管不了。
副會長可不是看誰長得帥,就能夠當的。
汪天成正在看戲。
不得不說,他對那幾個景族男的還是相當佩服的。
這地界數百個人,酒囊飯袋自然不少,高手就更多。
就憑他們三個人,仍然幹得對方捉襟見肘,也是難得。
不過,看著看著他就有點看不下去。
眼見到吳文輝帶著一黑框眼睛朝這邊走了過來,吳文輝看起來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