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突然叫了一聲,這聲音突如其來,聲勢有點駭人,迅速已向著人牆位置衝了過去。
亂拳、板凳腿、啤酒瓶子紛紛向他身上招呼過去。
亂七八糟,俗語亂拳打死老師傅,可能是用來形容單挑之類。
現在人確實多,單挑談不上,所以雙方一頓亂拳與單挑有點區別。
砰砰砰!
胡亂聲音,眼看著汪天成已從人群當中衝了出來,所過之處,人一片片倒下。
大有沒有公德心的人從農田之中踩踏而過的景象效果。
抓住他!
一眼看到汪天成在場地裏麵狼突,又是縱又是跳,向著舞台上麵而去,馬上就要突破人圈。
吳文輝在卡座裏麵大叫不止。
另有幾個人,臉上都帶著玩味笑容,或站或坐,有人懷揣於手,倒有點馬戲團熱心群眾的動靜。
他跑了!
汪天成一個縱身,人已經上了舞台。
人抵死到幕布上麵,“都聾了是不是?老子是你們的貴客,再來我真的不客氣了,以為我沒人是不是?”
抵死幕布暫時沒有動靜,地麵唉喲聲音不止,七手八腳,將該扶的人扶起來。
人人再度向台上逼近。
下麵往上逼,汪天成左右看,最後倒退著走路,往左邊而去。
他走了不過數步,左首方向立即傳了無數尖叫聲音。
正是那幫舞蹈演員所來的方向。
人人都向那個方向看去,隻看到舞台側門的位置,很多舞蹈演員身影在門口晃動不止。
所有舞台演員下台之後,當然會有後門、側門可以出去,現在但看那幫演員的動靜,明顯是後門被封死的節奏,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汪天成不得不停下腳步,別人看得出來的東西,他當然也看得出來。
呸!
有人吐了口唾沫,唾沫裏麵包裹著血。
卻是先前跟汪天成坐一桌其中那個監察科長,現在手上仍然拿著個啤酒瓶子。
這家夥膽量不小,現在汪天成雖在跑路,可是就算跑路也是打倒了一堆。
他就是個打群架的,現在這膽量不知道在倚仗什麼。
卡座中,人人神態各異。
汪勞手上仍在玩槍,“開了這麼好一會兒會,就沒有人發現少了個人麼?”
“吳文輝,你出去之後,洛丹就帶著一個姓商的女人出去了,你沒看到?”汪天成表現出了打群架的戰鬥力,卻讓這幫紈絝仍不得到重視。
吳文輝除外。
“葉閑,叫個你的人上去,這小子不好對付。”吳文輝站在卡座內,看向已被包圍的汪天成,臉上露出焦躁神色。
汪勞的話他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別給我扯蛋,你挨了揍跟他好不好對付有屁關係,都不叫人,你叫我的人上去,丟人不?”
吳文輝回頭看了他一眼,“別扯蛋了,這小子真的不簡單,老巫專門給我打了電話了。”
葉閑仍然不動。
“你他媽以為我騙你是不是?我兩個保鏢根本擋不住他。”吳文輝立即發作,沒有好氣。
這小子不學無術,在黑龍會十二核心裏麵其實最廢,也難怪別人小看他。
不過他的兩個保鏢不簡單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