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向他拉出來的那女的看去。
身材高挑,前上凸後翹,身材絕品沒得說,臉形典型鵝蛋臉,化妝技術極其高超。
素質確實不錯,其實就一網紅臉。
“泰哥,你太壞了你,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人家?”一張嘴,更讓人倒掉胃口一半。
這不就一風塵女子的做派麼?
像朱泰這種人就這種眼光?
這是許多人的疑惑。
汪天成也一樣,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特殊在什麼地方,身後跟這麼多男的,何必專門帶這麼個玩意來?
他稍稍掃視一下,眼神已到了對方臉上,這人眼神輕蔑,有點不同。
不過下一秒他就看不下去了,這女的帶了個短項鏈,吊墜就在脖子下麵。
而吊墜上麵,雖然夜色這樣暗,憑他的超級目力仍然看得明白,有一個小小的疤痕。
一看就是去喉結的手術留下,難怪不得處在這麼一幫男人當中,跟尋常女人看人完全不同。
原來是個人妖。
嗬嗬……
在場的都是真紈絝,汪天成能夠看出的他們也能夠看出。
紛紛向後麵退去,想離這幫人遠點,這個朱泰玩得太過低端。
一個做手術都留疤的玩藝都看得上。
“草你媽的,你瞎啊你?”汪勞往後麵退,旁邊已急匆匆的有人跑了過來,差點把人撞倒了。
他一巴掌出去,那人直接被扇到退出十幾米,人倒地上,嘴巴裏麵不停吐血,最後連牙齒都吐出來了。
“你他媽趕著投胎啊,信不信老子……”汪勞本就在氣頭上。
直接把先前對著葉閑的槍口轉向了那個地麵的倒黴鬼。
手已扣動保險,眼看著就要開槍。
“汪少,他是有急事。”再度有一個穿著黑西裝,打扮跟地麵那家夥差不多的男人從旁邊衝了過來。
“屁的急事,天塌下來你們就該撞我?”好了,那槍口又對著後來者了。
“不是,汪少,那個叫張蕭蕭的小妞又不見了。”
噠噠噠!
話音剛落,那槍立即噴出火舌。
槍口對著天空發射,直接將子彈全部打完。
門口守著的那些女的全部蹲地上去,都嚇了個半死。
朱泰這邊也搞得有點尷尬。
國內禁槍,這些紈絝雖然在法理之外,但總歸是不太好看
畢竟是他的地盤。
“汪少,聽他說。”將槍口推到一邊的卻是海石川。
“我們去看的時候,酒窖裏麵酒瓶子碎了一地,一張桌子上麵還擺著酒杯,四個兄弟都是腦袋上麵被瓶子砸過,到現在人都沒有醒來。”那差點中槍的家夥膽顫心驚的道。
“她一個女的,怎麼可能砸倒四個人?”是葉閑發話,在這件事情上他跟汪勞的路線倒是一致。
“先前聽巫少說了,帶她過來的時候,她跟一個姓汪的小子走得很近。”
“草你馬的,把那四個孫子都給我埋了,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汪勞罵人不止。
他自己掏了根煙,海石川趕緊給他點上。
那人並不轉身,眼看著汪勞又要發飆,“埋人是不是得問下副會長的意見?”
“埋吧!”
“大家同意埋了的,舉手表個決!”已有人招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