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汪天成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而這個時候寧城好奇的說道:“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有什麼。”
汪天成不會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這個家夥是趙夫人忠實的粉絲和愛慕者,要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這個家夥一定會和他拚了。
“神神叨叨的。”
寧城小聲的嘀咕一聲,汪天成不再說話,而是閉著眼睛開始沉思了起來,他的腦海之中依舊是趙夫人的容顏,他回憶著這個女人眼中那一種欲望,回憶著她眼中的那一絲看待死人的冰冷,每每想起心中都有些發寒。
回來的路上或許已經是晚上了,路上的車子也沒有多少,在寧城猶如烏龜一樣的車速之下,本來隻是半個小時的路程,竟然被他硬生生的開出了三個小時的路程。
到十點鍾回到大院門口的時候,汪天成已經睡醒了一覺,轉頭看著寧城有些疲勞的臉,和他有些顫顫巍巍的右腳,汪天成的嘴角微微的一抽。
對他這個菜鳥來說,連續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真的是夠難為他的了。
寧城此時感覺自己的雙腳顫抖,麻木,後背僵硬,眼睛發幹發澀,他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道:“明天我再來帶你去燕京好好的轉一轉。”
汪天成看著這個家夥在賣力的討好著,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撇了撇嘴說道:“不用了,這一段時間我都要陪在義父的身邊。”
“那……”
寧城張嘴遲疑了一下,嘴中還是沒有說出來。
汪天成當然知道這個家夥想要說的是什麼,他好笑的說道:“你姐還有一段時間才結婚,過一段時間我去你家拜訪和老爺子見見麵。”
“真的。”
聽到這話寧城激動了起來,他看著汪天成激動的說道:“你不怪我在利用你,今天的事情你已經猜出來了。”
“怎麼會。”
汪天成笑著搖了搖頭,寧城心中那個感動啊!他知道汪天成不會怪他,心中充滿了感激。
“下車。”
汪天成打開了車門走了下來,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口煙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對著寧城招了招手。
“幹嘛?”
寧城一臉的疑惑,他還是打開了門走了下來,他不知道汪天成要做什麼。
……
“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在大院的門口響徹起來,門口的士兵看到這一幕隻是看了一眼,隨後又堅守自己的崗位,對他們來說,隻要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在對麵死人了也和他們沒有一絲的關係。
“怎麼會不怪你。”
汪天成這個時候才將最後的話一口氣說完,他從新點燃了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著地麵上在四肢抽搐的寧城笑著說道:“汪某人有仇都是不帶隔夜的,這就是你利用我的下場。”
說著嘴中叼著香煙,雙手插在口袋裏麵向著門口走去。
“我……你狠……”
寧城抬起了頭,隻見他此時嘴角都開始在溢血,他的一張臉都變成了一個豬頭。
汪天成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怎麼痛怎麼來,而且都是皮外傷不會傷及到他的筋骨。
寧城感應到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他吃力的抬起頭看到汪天成站在門口和士兵說了什麼,隨後又將什麼東西放在了懷中,士兵敬了一個禮,汪天成走進了大院之中……
回到程翰居住的地方,汪天成去看了一下老人,或許是下午他已經睡過覺的原因,此時的程翰在書房之中手中拿著毛筆在寫著大字。
看到汪天成來的時候程翰抬頭看了他一眼,汪天成笑著走了過去,看到桌麵上一張宣紙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國字。
“小成回來了。”
程翰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了硯台之中,看著宣紙上的字微微的搖頭說道:“手有些拿不動筆了。”
汪天成看去看到程翰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這才幾年,這個老人就老成了這樣。
汪天成看著眼裏疼在心裏,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給他年輕的身體。
想到這裏汪天成心頭微微的一動,他伸手扶著程翰坐在了椅子上麵。
程翰拿過一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汪天成這個時候才說道:“義父今天晚上我和寧城去了一品山莊。”
“你去了那裏?”
程翰的眼中微微的一亮,打趣的說道:“是不是看到了趙夫人這個老太婆被迷住了。”
“義父你說笑了。”
汪天成笑著說著,嚴格上來說,趙夫人就是一個老妖精,她的年紀比程翰還要大上十幾歲,但是如今近七十的程翰已經是垂垂老矣,老態龍鍾了。
而趙夫人卻是一個花季一樣的少女,這樣前後的對比,真的很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你對這個老妖怪有什麼看法?”